染现象，概率上来说确实是极少数。

    “但这是一新形态的细菌，我们对它一无所知，没有它的抗原信息，也不知它的潜伏期是多久，是否会变异，甚至连检测方法都不完善，这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投放在人群中，实在太危险了。”

    “这个K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玩人命很有趣吗？”蒙不重定决心，“必须阻止他们继续行这个项目！”

    “现在不是最佳时机。”周熙说，“如果演讲没有开始，大家没有被煽动，也许还有机会。但是现在他们拿了智械官可以帮助人类化的证据，我们却没有关于机械瘟疫的证据，而且他们人多势众，我们几个人贸然，太被动了。”

    李勤：“C系统说得没错，我也不建议你们现在行动。”

    蒙不重睛一亮：“或者我们直接抓住那个科恩？他不是K吗？抓住了他，整个项目不就行不去了吗？”

    李勤看看他：“谁说科恩是K了？”

    “哎？他不是吗？”

    “不是。”李勤有些累了，靠在椅上说，“科恩不过是K留来的一个代言人，真正的K上周就已经离开L市了。”

    “又跑了？该不会察觉到我们追来就溜了吧。”蒙不重气，“李博士，那您知他的真实份吗？”他们一路追查过来，没找到关于K本人的半信息，其实蒙不重这次也没有抱什么希望，只是例行询问一。

    谁知李勤十分直白地给了他们答案：“知啊，他叫凯斯特，曾经是我的学生。怎么？他都闹腾这么久了，你们还没扒来吗？”

    周熙：“……”

    蒙不重：“……”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得来全不费工夫吗？怎么说呢，有自己也快要秃的觉。

    李勤晃了晃他那窝状的白发：“啧，你们怎么这么废啊，枉我给你们……算了，这些人不肯给我通讯，厂区又没有信号，不然还能给你们看照片。总之凯斯特是个三十多岁的金发秃，A国人，175左右，够详细了吗？”

    蒙不重忙不迭：“够了够了，谢谢李博士！”

    此时卢伟又敲了两门，提示他们十分钟到了，不过没有来打扰。

    李博士挥挥手：“行了，你们快走吧。该说的我都告诉你们了，机械瘟疫的事你们自己想办法。”

    “李博士，您不跟我们一起走吗？我们这次来，就是想趁机带您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