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破大骂。

    张惟心再看蒙不重的目光也变得极为复杂。

    救援迟迟没有到来，见他们要把人带走，霍玉笙慌张地问：“你们要带他去哪儿？要对他什么？”

    张惟心取来一麻醉针，他对霍玉笙说：“都结束了，睡一会儿吧。”

    霍玉笙不肯服：“蒙不重到底怎么了？你们发现了什么？”

    “他就是老板要找的东西。”张惟心把针扎了她的中。

    “什么东西？”霍玉笙的意识渐渐模糊，“不是，他不是……他是我的……朋友。”

    “他不是人类。”张惟心接住霍玉笙倒的，像是在跟她说一个睡前故事，抱着她离开这座地工事，“他只是一个很像人类的实验，不了你的朋友。”

    椅上的中年男人无力阻止这一切。

    他早已发了求救信号。

    至今没有回应。

    大的平台缓缓上升，把人们带回了残酷的现实世界。

    五天后。

    凯斯特手里摇晃着酒杯，漂亮的蓝酒在杯上留波浪形的痕迹，又凝成细小的珠，一颗接一颗地落来。

    透过落地玻璃窗，他可以清楚地看见对面正在行的各项实验。

    那就像是一张刺激的默片，一会儿是医务人员在抢救那个因疼痛而休克的人，一会儿是工程师在他上连接各导线。

    来来回回地解剖，反反复复地检测。

    红的血与蓝的血在他的里汇、碰撞、代谢，新鲜的脏被替换来研究，又放回原位接在特定的端上。

    这是多么奇妙的一个实验品啊。

    凯斯特喝了杯中的蓝酒，转才注意到旁边的张惟心。

    瞥见他青灰的脸，还有不住颤抖的手，凯斯特不耐烦：“怎么，又超负荷了？之前还觉得你能扛的，现在看看也不过如此，动不动就要换零件还要大换血，每天那么多合药剂供着你，照样是个废。”

    张惟心垂，什么都没说。

    翻了翻手中的实验报告，凯斯特把资料丢给他：“你不是一直想尽快完成改造吗？机会来了，从明天开始，你来他的对照实验。”

    “对照实验……”

    “没错，对照实验，好事我总是先想着你的。”凯斯特说，“他可是一个人造人，但他被造来的时候，就自然拥有了前人的异能，这不正是你梦寐以求的吗？只要在你上尝试成功了，你想要什么样的异能，就可以拥有什么样的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