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不还说什么都得到吗！”梵派儿烦躁地白了男人一，对他招招手：“过来，我告诉你要怎么。”

    看着男人几乎理智全失的神，梵派儿尝试回裙摆，没想到男人纹丝不动，攥她裙摆的手指关节“咯吱”作响地泛着惨白。

    “找我……”男人迷茫地问：“有什么我能的吗……”

    “血亲献祭……”男人愣愣地重复着梵派儿的话，疑惑地问：“我也可以？”

    “理论上来讲也算。”梵派儿满不在乎地往椅背上一靠：“让我的眷属带你去地狱里，找到一个蓝肤的小鬼，如果你能以清醒着受完他手的十八刑罚，那就足以让你转生后的灵魂铭记现在的一切，通常这样特别的灵魂会被安琪儿们选中，由天使亲自育在腹中，培育一届天神。虽然你的履历对他们来说有些特殊，但我们可以用小戏法稍微篡改一，使他们不能知晓准确的信息，就像他们不知晓我们现在的谈话一样。”

    “我是三殿的人！”男人垂，崩溃地哭喊：“我作为人类而活的时光只有那甚至算不上人的短短十四年……剩的时间，是王城那恒久不变的风景、三殿柔温的怀抱、小殿征服世界的飒英姿……这才是组成我人生的重要分！我是为三殿而活……为小殿而活……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她们耗尽我生命中的最后一丝能量……我求您救救她，您把我怎样都好，但小殿……她是三殿托付给我的……族最后的希望……”

    “算了，你也确实没必要知。”梵派儿有些扫兴地挥挥手：“快去吧，完成你的任务。”

    “是呀。”梵派儿趁机一把回裙摆，转走到椅上坐：“她的魂魄还未完全消散，至少你跟我都还应得到她吧。”

    “由天使育在腹中……”男人中燃起了希望，但还是有些不明所以，“天使……要如何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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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男人呆呆地跪在原地，机械地用手抚上自己心房，着泪喃喃：“我以为……是我的错觉……”

    男人慌忙依言上前，梵派儿扬起红的嘴角，用涂满鲜红豆蔻的指甲抚上他的脸颊，一字一句地轻声说：“血亲献祭。”

    男人再次诚实地摇了摇。

    “唉……”梵派儿有些疼地了太，继续解释：“天使权杖造成的伤害对族来说是致命的，门已经在这上面栽过一次，任何蠢都不会重蹈覆辙……所以我那机灵的侄女赶在对方杀手之前将自己的主要魄注到了对方，不过神的防御太固，她只能勉停留在表层，而且这招维持不了多久就会被发现的，就算你不过来，我也是要去找你的。”

    “那她也没告诉过你安琪儿与天使的区别咯？”

    男人诚实地摇了摇。

    梵派儿翻了个大大的白，“你跟在门边这么久，她就没告诉过你神明都是雌雄同的？”

办法的……是吗……”男人跪在地上哽咽着，嗓音支离破碎，“我不能……让这样的悲剧两次在我面前重演……我承受不住……”

    “到时你就可以藉由血亲关系让我可的侄女对你行夺舍，以你完全覆灭为代价，借天神之躯重新降临世间。”

    贵妇人遗憾地摇了摇，俯惋惜地抚摸着少女的脸庞：“天使权杖造成的伤对于族来说是致命的，无法自愈更无法治愈，当年门就是这样死的，你知……”

    “梵派儿大人！”男人激动地打断贵妇人的话，一把抓住她的裙摆，神中透着重的疯狂，他不顾一切地大声嘶吼：“求您了！不论付什么样的代价都可以！我什么都会去的！我什么都得到！只要您把她……把三殿跟我的女儿带回来……求您……”

    见状，梵派儿幽幽地叹了气，继续试探：“其实，你是个人类……”

    男人闻言愣住了，茫然地抬起，望着一脸淡定梵派儿喃喃重复：“换个……”

    梵派儿望着这个将鼻涕泪都滴在自己昂贵裙摆上的悲痛男人，颇为无奈地皱了皱眉，开：“我是说——天使权杖留的伤没法治愈，我们只能给我可的侄女换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