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表来，“可是不对呀，那样无耻之尤的事你都了，看叶枭的样，的毒也差不多全解了，我应该没有什么作用了啊，你之前特意带我一个完全不会武功的人去鬼啸崖的目的，我也差不多能猜到，应该就是为了……趁死我。可怎么突然又将我带回仰月山庄了呢？该不是……”

    “该不是你在完这些猪狗不如的事之后，看到我随你一起崖，看我与你小时候发生的事，看到我为你引开寂月教的追兵这些义重，一片痴心的事后，突然发现被我动，乃至心动，这才又带我回来，想要给我治好的毒，然后继续被蒙在鼓里你的妻吧？”

    棠宁满脸诧异地这么说完，随后便用手指俏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就低低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越笑声音越大，越笑晃动得越厉害，泪像是完全不值钱一般扑簌簌地往掉着，越掉越多，很快一整张脸都已布满了泪痕，可泪却还是不受她控制地往外涌着，似是想要一时间将所有的泪都尽一般，随后——

    “噗——”

    因为刺激过度才解开牵丝蛊的她，忍了许久，终于克制不住地张吐一鲜血来，血迹溅在她白的裙摆上，如同落在雪地上的红梅。

    “棠棠！”

    “宁宁……”

    见她这样，叶枭与方云扬惊恐地一起唤了她一声，倒是离得最远的晏行之率先动，始快速来到了距离她仅有几步远的地方。

    “不要靠近我……”

    手扶着一侧的，棠宁用手背刚完嘴角的血，便立哑着嗓这么说。

    刚刚所有的尖锐激烈的质问，不过是一个向来柔绵和，连脾气都没多少的人被欺负到极致后，所的最不可缓和，却也最伤人伤己的痛苦反击罢了。

    她只是外表瞧着，可小时候在家破人亡的绝望痛苦，仍然能压所有悲伤，韧着与追捕她的东厂爪牙周旋过那么多天的姑娘，从骨里就是烈的。

    还有，你真当她识不，悬崖之寂月教追兵的毒镖上淬得到底是什么毒吗？何至于怎么也把不……

    而她一直撑着的这一气，随着质问的话一结束，也跟着这血一并倾泻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