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棠宁特意避开了两人的丫鬟与随从，悄悄凑到卫璟的耳边就压低了声音开始解释了起来。

    说她昨天一回去就已经将礼送给了秦芊芊，还特意避开人邀请她次跟她一起门，只可惜她好说歹说，芊芊就是不肯与她来，还……还劝她不要胡思想，然后就怎么都不愿再听她说了。

    “……璟哥哥，我……我是不是很没用？”

    望着面前的卫璟，棠宁秀气的眉微微蹙起，一脸的自责。

    是啊，她就是在说谎啊，昨日她就只是带着镯去刺激了秦芊芊一番，然后什么都没说，那又怎么样？难她还怕秦芊芊说漏嘴不成？就算之后卫璟听到的她与秦芊芊所说的话不相符又怎么样？

    以现在秦芊芊在卫璟这边岌岌可危的信誉度……

    她敢打包票，卫璟八成会相信从到尾都表现得真诚善良到有些傻的她，而非主动放弃他，一次又一次伤他心的秦芊芊。更何况，人呐，对与自己更亲近的人就是会稍显苛责一些，这是几乎是所有人的习惯。

    你问她为什么明明都给自己准备好了痴心红娘的人设，嘛故意不跟秦芊芊开说卫璟的邀约。

    这一方面呢，是她的芊芊妹妹还没被她刺激到那个份儿上，她用卫璟约她去，除了碰还是碰，并且还会削弱红翡镯带来的刺激，只要卫璟一日心里还有她，秦芊芊就一日心里有底气。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有对比才有突啊，与她相得越顺心越愉快，才能在与被她刺激得不行，一小事都能引起她烈反应的秦芊芊相后，越发受到棠宁是个善解人意、通达理的小白莲……啊呸，小可才是。

    棠宁面上保持着愧疚难当的表，心里却略弯了弯。

    一看见这样的棠宁，卫璟顿时也跟着皱了眉，“没有！你没有！这事儿怎么能怪到你上来了？其实……其实我心里早就预想过这样的结果了……”

    卫璟苦涩地扯了嘴角。

    他不得不被着一次又一次承认，在芊芊的心里，他并没有自己想象得那般重要，与她的好名声，与外界的压迫，与艰难阻碍相比，他永远只会是第一个被芊芊放弃的东西。

    呵。

    越是这么想，卫璟的心就酸涩揪疼得越厉害。

    被偏的有恃无恐。

    有恃无恐的秦芊芊可能也预想不到，疼痛这东西的效果是会逐渐递减的，第一次疼，第二次疼，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一次又一次，再受伤时，人就已经受不到疼痛的觉了，而那时，便是卫璟对秦芊芊所有的耗尽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