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对面的椅：“你坐。”

    程返走上前来坐了，但江素律没有再看他，把目光放回前的投影上，故作老练问：“工作容和职责233都告诉你了吧。”

    “是的。233说，文职类的工作不需要我手。我有两个工作，一是保护您，二是震慑对您持有反对意见的其他Alpha。”

    被人一揭穿老底，江素律有难堪，但他努力绷住了。

    “那么，你能到吗？”边问，他边调昨天面试的视频。

    233让安保机人试了试他的手。当然，人类不可能战胜用作安保的机人，但几个回合来，程返不仅能打，动作还很漂亮，就像专门拍给人看的动作大片似的。

    “我自认能到，233既然向您推荐了我，证明它也认可了我，最后看您的意见。”

    明明江素律是那个定夺对方去留的人，他却比程返更加张。这从中学开始和陌生Alpha近距离接就会让他张不已的坏习惯延续至今，另外也怪233，他是找秘书，不是找电影明星。

    张加害羞，江素律浑都绷了。他用手撑住，佯装思考，实际只不过是为了挡住脸上的赧红。

    “你，你的…咳咳…信息素怎么样？”

    “A   ，最等级。”说完，递过来一张信息素鉴定表格。

    左上角贴着他的相片，右边许多横栏里标注着成分分析及等级分析，最后一栏得的综合结论是A   ，现有的最等级，味是青桔酒味儿。

    江素律最熟悉的Alpha就是他的同胞哥哥江乾月。江乾月的信息素等级是A  ，他不知A  的等级到底代表什么，但夏飞鸥跟他讨论这件事那如痴如醉的表，江素律至今仍然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