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他更不觉得江素律这样的人能在第二次见面就接受和人上床。

    但是，他还以为江素律是个纯的O呢，现在这事实不正在啪啪打脸。所以，这到底是不是他自己想要的？程返在包厢外徘徊，最后决定发个通讯。如果江素律想离开，就可以用这个借走掉，如果他还想继续留来，程返觉得自己应该能听来这事。

    他没有想到江素律会不接他的通讯请求，有很大的可能，因为不久前的吵架，江素律不想搭理他，还有极小的可能，江素律无法接通通讯。

    他想，江素律不是讨厌他，不想搭理吗？那让他再讨厌一也无所谓了，程返决定破门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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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动车从上城界开来两公里，四周便是黑压压的一片，近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灯光，远也只有零零星星的亮。

    即便植终端是免费的，但城居民也只有少分人去上城了植。所以车里还是老式唱片机，卡带，人声从音响里飘来。

    车开了一阵，江素律还是蜷缩在程返的怀里不停发抖，上温度得像是发起了烧。他应该是到了易期，但抑制贴没有被摘来，他不会散发信息素，就像有时候疼痛时吃了止疼药，觉不到疼了，但上还是会不停冒冷汗。

    “怎么把上城的O带到城来了？”

    一个大健壮的Alpha，抱着一个虚弱的Omega，这况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足够引起别人的怀疑。但在城不会，司机也许只是单纯的好奇，或者有促狭的猜测在里面，但都无关要，反正城是没有警察局的。

    “少他妈废话，开快。”

    程返脾气不好地用城的音呵斥了一声，司机顿时住了声，这是城的Alpha，不要惹怒对方为好，他加快了速度。

    半个小时左右，车到了老鬼酒吧门。一大片空地的边上，一个用钢和简易材料搭成的房，从外观上来看，像是个大棚。还没走近，就被吵闹的音乐声了一耳朵。

    程返抱着江素律到门，一左一右站着两个壮汉，手臂上刺着骇人的纹。他们都认识程返，见他来了，主动让开。但程返抓住一个，问：“老鬼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