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态和疯狂。

    程返的声音似从腔传来：“江素律，我的职责是保护你的安全，对付谢飞这样的人我也有办法，我向你保证他绝对不能再伤害你分毫，你能相信我吗？”

    过了良久，江素律才轻轻“嗯”了一声。

    程返放开他，用袖帮他掉脸上的泪。一张脸都哭红了，漉漉的睛，睫都粘在一起，楚楚可怜没有多少，只看到那双睛的无神和疲惫。

    “去洗个澡吧，换净的衣服。”

    江素律站起来，程返衣服的衣摆到了他膝盖，面是一双又细又直的小，在午明亮的光线中，白得近乎透明。

    他接过程返给他的衣服，去了浴室。

    洗好来，穿上了程返给他买的连帽衫和仔。他从来没有穿过这衣服，松松垮垮，浑都不自在。他把自己的脏衣服打包好，准备拿去扔掉。在装时，想到自己正穿着程返给他买的新，被人照顾到这细节上，又有些别扭。

    买回来的饭菜，江素律也没有吃几，他的确没什么。尽他说会相信程返，但一想到谢飞脑里仍然糟糟的，绪十分低落。

    “程返，你说为什么我总是引这样的Alpha，你说是不是我也有问题？……是不是，我的外貌太普通，所以……”

    后半句话被江素律咽了去，因为程返伸手撩开了他额前蓬松的发，指尖碰到江素律的额，江素律像是被似的，一动不敢动。

    程返手指伸江素律的发，用指把江素律的镜勾来，江素律耳侧被他的有些，意识偏了偏，半张脸贴在程返的手心。

    江素律睛很大很圆，却是一双单，白有些多，睛大但缺少灵气，只有哭起来的时候像是被雨浇活过来的泉，才拥有了真正的生命力。鼻矮，鼻和嘴都是小巧的，脸膛圆，有些尖。离得近一些，还能看见鼻两侧几颗淡的小斑。

    在Omega中，他的确算不上漂亮，仔细分辨他的五观，连可都只能说刚刚及格，剩的小半是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