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个O，个比江素律不少，画着极其夸张的妆，就像程返曾经说过那样，他只穿了一条齐的短，只在前和腰上贴了一些块状的显示屏，显示屏上闪动着纹和颜，让他整个人成了一个播放。江素律早就发现城的居民普遍穿的是布料和这超薄屏幕的结合，或大或小，很人上都至少有一块闪闪发光的地方。

    他最抓人睛的也并非是这样位的打扮，而是他的肤上一团团白化的肤，遍布手臂大前后背。他用纹在这些白的不规则块状肤上了装饰，有的是一个气球，有的是一朵，有的则是一团白云。他丝毫不在意把这些展示来，他的也像是一条琳琅满目的商业街，有着让人缭的生命力。

    果然，跟着他步来的就是两个形大的男人，手臂和脖上都有纹，腰上缠着同样的显示屏腰带，看起来有些凶神恶煞。

    这个O倒也不怵，上站起来倚在桌边上，对那两个男人无奈摊手：“我说我约了朋友了嘛，今天没时间陪你们玩，次次。”

    那两个男人没说话，一直盯着桌上的江素律和程返打量。江素律张得手心有些冒汗，程返却是一脸询问的表，想问江素律到底要不要淌这趟浑。

    其中一人问江素律：“你们是朋友吗？”

    江素律嗓都有有些发，但还是了：“我们约着一会儿去看植园的。”

    随着江素律这句话，程返也回看着那两人。两人对视一，从咖啡厅退了去。这个O拍着脯松了气：“真是烦死了。”又转对江素律笑：“谢谢你们。”

    江素律也回了个笑脸：“不客气。”

    “我请你们喝咖啡吧。”

    “不用了，我们刚刚才喝了。”江素律心想这可是他喝过最难喝的咖啡，客气拒绝，“我们准备去其他地方逛逛。”

    “那怎么办啊，我还没谢你呢。”

    江素律又想说没关系，但他已经站起来，揽过江素律的肩膀：“那亲你一。”说着已经把嘴贴到了他脸上，“啵”地一声，等反应过来时，江素律的脸已经跟煮熟的虾一样红完了。

    这人亲了江素律又凑过去试图给程返一个同样的“谢”，却被程返推着脑门，冷漠：“不用了。”

    “我们走吧。”程返抓着江素律的手，拉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