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哈哈大笑起来。

    酒吧老板有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小师傅，可以把我们招财也修修吗？”

    招财和宝，老板给两机人儿取的名字，果真是城的风格。

    江素律重新给招财更新数据，完事儿后，告诉酒吧老板，这个机人的腰件过度老化，需要更换新的。在城没有这样的件，等他回公司让程返给他带一个，自己找一个机械师替换就行。

    老板要给江素律报酬，被江素律拒绝了，他便说了一箩筐谢和称赞的话，并宣布今晚他和程返的酒全免费，让他们开怀畅饮，喝个痛快。

    经过这一小曲，酒吧又恢复了刚刚的闹。这地方不像他第一次去的那个老鬼酒吧，这里没有那么震天响的音乐，也没有放肆的群舞，大家只是三两人一桌闹地喝酒聊天。

    程返要了两罐麦芽啤酒，抠开一罐到江素律手里，他自己也抠开一罐，仰着咕噜咕噜往。旋转灯，程返的剪影时明时暗，他仰着脖吞咽啤酒的不停动，看着他的江素律也不停吞着。

    程返一气喝完一罐，在他垂睛之前，江素律慌忙地把脸撇开，埋把啤酒罐递到自己嘴边，轻轻抿了一小。

    但他上就皱着眉，四看了也没地方吐，迫自己吞去后，不停地吐。

    “怎么了？”

    江素律把罐递给程返：“你给我的是过期的。”

    老板把他的胖脑袋伸两人中间：“小师傅，东西可以吃，话可不能说，我们垃圾场可能卖过期，但绝对不会卖过期酒。”

    “那怎么是苦的？”

    程返拿过去喝了一：“就是这个味啊，仔细品品能品大麦的香味儿。”

    他又把酒罐递回去，但江素律只摇，不伸手接了。

    老板也摇晃着他的胖脑袋：“小师傅是第一次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