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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早就该想到，这肯定是江素律的主意，他违背了和自己的誓约，还想置自己于死地。又是一个狡猾善变又恶毒的Omega。

    程返指挥他租来的手把谢飞给扶了起来，并撕开了嘴上的胶布。谢飞狼狈不堪，了两个气，珠一转，就想语音作终端报警。

    一柄厚背阔面的砍刀带着疾风从他前面落去，在他前的泥地面上砸了一个大，随着那凌厉的风缓缓落的是他几额发。程返蹲在他面前，斜仰着睛看他：“谢老板，想用终端报警是吧，你倒是可以试试，是警察来得快，还是这刀更快。”

    谢飞额上了一溜冷汗，咽了咽。

    好汉不吃前亏，他开求饶：“我知是江素律派你来找我的吧。我保证不会再去找他了，你们放了我吧。”

    程返还是蹲着，无聊地拿着那柄大刀的刀尖在地上划来划去。这刀还是他一大早去垃圾场对面的养场里，找杀猪师傅借的砍骨刀。他抬起睛看弓着脖的谢飞，一个畏缩瘦削的男人，恐怕不如那些猪经砍。

    他没理这茬，而是问：“有没有好奇你在哪儿？”

    说起来谢飞是真的好奇，这破旧的厂房，还有这个Alpha后两个壮的人穿的背心前带着一块显示屏，正在播放不知哪年的足球赛，以及在门缩缩脑看闹，既不来，也不帮他报警的看客，这一切都脱离了他的认知，如果不是面前这人他见过，谢飞恐怕以为自己在梦。

    “我在哪儿？”

    “城。”程返从兜里掏一盒烟，了一上，拖了一张破板凳坐在了谢飞前，是打算同他好好聊聊。

    “把你绑过来的是他。”程返往后两个壮汉其中一个上一指，他了一烟，把烟雾吐在谢飞脸上，“城这个地方呢，警方过来也不太方便，很多人没有把自己的信息录终端。所以即便犯了事儿，要找到嫌疑人也很麻烦。如果你死了……”

    “别发抖嘛，我只是打个比方，你不会真的死啦，不用害怕，”程返了他的肩膀以示安，“只是说如果你被杀了，把你打碎了拌猪饲料里，一吃一拉，没有受害者，那也就没有犯罪了，你说对吧。”

    “求求你，我错了，我再也不会去惹江素律了，求你们别伤害我。”谢飞被程返这么一吓唬，浑都了。因为他知程返说的是真的，城这个地方没有司法系统，也没有人可以求助，如果不是跟城有关系的上城人是绝对不要来这地方的。他是真不知FTG竟然会和城有关系。

    “再问你个问题，那晚上录的视频，你回家重温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