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博赡的脸沉了沉：“那我现在也不想看见你。”

    程返摸着脑袋笑了笑：“那就没办法了，我有东西要亲自给你。”说着他掏一个数据芯片，“FTG关于医疗行业的数据，还有你们昨天沟通的银行服务的数据。”

    程博赡脸有些晦暗难明，迟疑了片刻，还是伸手接过来：“只有这两个行业？”

    芯片递给他后，程返收回了手，双手在兜里，他还穿着昨天的白底蓝条的西服，同样的衬衣领大开。

    他嘴角是上翘微笑的，眉却是相当凌厉，颇有几分城街黑帮的模样，微笑着说威胁人的话。

    “大哥，人心不足蛇吞象，FTG那么那么庞大的集团，你想全靠别人的原始数据吞掉它，那不仅不可能，得太明显了，会引火烧的，我也是为AM考虑。”

    程博赡知程返什么意思，看来他也并非对AM一无所知，即便这样，他还是为程返这态度火大。

    他就知程返平时在程景曜和杨昭面对他的毕恭毕敬是装的，他就知。

    程博赡把芯片收袋里：“行了，你吧。”

    “还有一句话，说完我就。”

    “反正现在你数据已经拿到了，我也在FTG得不错，以后AM真的需要什么数据，我也还能拿到，所以你也没必要牺牲自己去联姻了对吧？

    “我就只有一个条件，你不要和江素律结婚。”

    “为什么？”程博赡实在好奇程返什么时候关心起他的婚姻来了。

    “为什么啊，我想想。”

    “因为江素律是个好人，而你是个垃圾，你是真的不上他啊。”

    程博赡倒是早就知程返心并不像他表面所表现得那么恭顺，但也没想到程返是这么看待他，并把这话说了来。他怒从心起，意识就从车里窜起来去抓程返，却因为起得太急，脑袋撞在了车上，程返也已经退开一步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