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本来明天我和程博赡约好去试个月婚礼的礼服，他早上联系我说他临时有事，可能赶不及，我明天也还有事，没时间等他，所以最坏的况就是各试各的。我总觉得一个人去试婚礼礼服有些奇怪，想让你陪我，顺便帮我参考参考款式。”

    “我没问题啊，但你俩这真的是结婚吗，连试礼服都不时间？”

    江素律不好意思笑了笑：“都太忙了。”

    确实是忙，果真第二天江素律到时，程博赡不见人影。倒是也没什么好失望的，只是接待小带他们去时，把夏飞鸥误认作是他的另一半有尴尬。

    一共准备了二十礼服和相应的饰，包括仪式中的穿，仪式后谊舞的礼服，午宴和晚宴的礼服，一共要挑五正式使用和三备用。程博赡大方地把这个选择权完全给了江素律，由他决定，一会儿程博赡过来试穿尺寸看有没有修改的就好。

    江素律很快从中挑了八，他原本只是想试穿这八是否合就好，但夏飞鸥却持要他每试穿。江素律像个洋娃娃站在房中间，拿衣服的、捧着首饰盒的、还有替他穿化妆的，七七八八围了一圈人，把他掩埋在中间。

    不知为什么，每试穿一，江素律总会想起自己之前在甲老板那里看到的那婚礼礼服。之前他提希望在衣服后摆缀上丝裙摆和在衣袂上珠宝时，设计师告诉他这样虽然好看，但未免显得太轻浮，和整个婚礼要表现的奢侈并不相称。

    真正的奢侈都是在细节上让人无法一识别的，比如他这件礼服的一片羽针，虽然栩栩如生，但并非是真的羽，而是用金线一手工拼接制作。他们的婚礼会成为一场盛大的谈资，需要留足够的细节供人挖掘，一枚针，一颗纽扣，都要让人挖掘它的来历，最后惊叹于它的价格。

    江素律无力过多争辩，只同意了设计师的说法。

    夏飞鸥比江素律还兴奋，拉着他各展示，十分尽责给各评，最后据五个不同场合，心挑选了八礼服。光是试穿这二十礼服，就把江素律累得够呛。虽然他一也不喜，好歹选好了，他们也打算离开。

    坐上车，路线规划的是先把夏飞鸥送回家，江素律再去公司。

    夏飞鸥着他的脸往两边拉了拉：“宝贝儿，你兴啊。”

    江素律顺从地笑了笑：“没有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