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生个孩了试试吗？”

    程返“咕噜”一声把嘴里的东西咽去，抬望天像是在思考，过了半晌灵魂才回归了似的：“孩啊，我自己不就是吗？”说完就捧着自己对贺嘉抛媚。

    贺嘉笑了起来，只是笑着笑着有落寞。不七年前，还是七年后，程返疯起来的样，平时不着调的样，对婚姻和孩抵的样，简直没有一丁的变化。

    “对了，那天晚上，我有保护措施吗？”大概说到了孩，程返担心起来。

    贺嘉扑哧一声笑了来：“放心吧，有措施，都没有成结。”越说越是笑得夸张，“真是什么都能忘，唯独安全措施怎么都忘不了呢。”

    但是程返皱眉想了一会儿，飞快跑了去，一会儿回来时，拿了一颗急避药。买的最贵的一，对几乎没有伤害。

    他拿给贺嘉，摸了摸后脑勺：“真是对不起你，我知我太糟糕了，但那晚我真的一记忆也没有了，所以……真的很对不起。”

    “没事，以防万一吧。”贺嘉接过来，没什么表就吃了去。

    看程返因为疚已经开始有不自在，照贺嘉对他的了解，这时候他立就会找借开溜，于是主动说：“我最近看上一双鞋，店里今天给我联系说到货了，你能陪我一起去看看吗？”

    “好啊，反正我也没事。”

    程返陪贺嘉逛了半天商场，买的东西当然不止一双鞋，衣服包包电还有一些儿童用品，零零碎碎拎了满手，当然都是程返给钱，用以抵消他心的愧疚。

    在外面闲逛时，程返很有些心不在焉。在商场的大屏幕上，他总是有意无意听到程博赡和江素律的名字，夹杂着订婚、事故、受伤之类的词语。

    贺嘉逛累了，程返带他在一个饮品店里歇气吃东西。程返也打开终端，开始搜索在商场里听了个大概的新闻，一边看一边眉锁。

    贺嘉嘬着，把凑近程返：“看什么呢？”

    程返把屏幕分享给贺嘉。贺嘉着空气中的投影说：“啊，这个新闻我知。程博赡的自动车故障掉了河，是江素律把他救起来的呢。救上来一看，是自己未婚夫，这要命的巧合啊。”

    “真有这么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