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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返也很迷惑，因为很早之前，在他妈妈刚来上城被程鼎永久标记后，就再也没有易期了。一般况，易期会伴随着Omega生育能力衰弱而衰弱，中间间隔的时间会慢慢拉，在完全丧失生育能力时失效。而那时的杨昭只有三十多岁，远没到到一个O丧失生育能力的时间。

    程返还记得当时是他陪他妈妈悄悄去的医院，诊断结果是受损，承受不住又一次的永久标记，所以易期提前失效了。当时杨昭还嘱咐他，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后来他爸爸病重，他妈妈被他爸迫去洗掉永久标记，也是希望他妈妈以后还能有个好的归宿。

    不再有易期，那么即使没有永久标记，那也无妨。

    但今天这味是怎么回事？难他母亲的恢复了？如果恢复了，为什么没有告诉他？为什么没有吃抑制剂或者用抑制贴？现在这么的信息素……程返一麻、全无绪，加快了步往楼上去。

    离房间更近了，程返捕捉到了Alpha信息素的味，那味还很熟悉，像是在什么地方闻到过。

    他妈妈重新找了个Alpha人？那他为什么不脆从程家搬去，和自己的人住在一起……带着满的疑问，程返步一顿，停在了离房间门两三米的地方，能听到房间里暧昧的呓语。

    他是不是不该往前了，至少去楼等他们完事儿？可是这A的信息素气味儿，很熟悉，气味儿太过熟悉反而让他一时想不起来。答案似乎就要呼之，程返毅然转，他决定悄悄离开，明天再回来跟他妈妈解释，这时候，他原本就不该在这地方。

    “景曜，别，别那样，不要，我不要……”

    程返的脚步突然上了胶，他像黏在了地板上，挪不动步。而脑像是被一闪电劈中，只觉得前似有一白光，让他有些眩，他意识伸手扶住了墙。

    程景曜，绿茶气味儿的A   级信息素。

    “杨姨，你不喜吗？今天你叫我回来不就是……”

    几乎是意识的动作，程返转朝那扇门走去。门里源源不断传来一些暧昧的声音，程返什么都听不见，脑里嗡嗡作响。他抬起脚，使全力气，临门一踢，房门大开，门锁一起被震了来。白的床上，两缠在一起的。

    程景曜几乎是在同一秒钟扯过被裹住了杨昭，把他挡在了后。

    “你，你们……啊，啊啊……”程返起拳，疯了似的扑上来，把程景曜从床上掀到地上，举起拳对着他一通狂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