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甜？”

    “嗯。”

    程博赡拉着江素律的手放到自己上，展开了轻轻捋他的手指，话语间颇有语重心。

    “小江啊，我发现你私里和工作中不一样，其实你私里没必要和我这么拘谨，你想我们得这么一直生活去，你总是委屈自己，那就太累了。有什么想要的，喜什么不喜什么，都明白告诉我，好么？”

    “嗯，好。”

    程博赡又看了一江素律手上的盒：“那你喜杨昭送给你的东西么？”

    江素律犹豫片刻：“喜，就是不太合适，本来是打算拒绝的，但是……”但是被程博赡打了岔，让他没办法再拒绝了。

    他知程博赡不太喜程返母，以为他会埋怨自己，却没想程博赡说：“喜那就拿着吧。”

    过了会儿又补上一句：“那的确是我父亲当年送给他的东西，你拿着也是应该的。”

    “嗯，谢谢。”

    “你以后也别对我这么客气，知么？”程博赡说着看了江素律一，把他展开的手重新握在手心里。

    “知了。”

    江素律这温顺的态度让他很满意，甚至让人想夸一声“真乖”，但程博赡打住了。江素律虽然得小巧，但年纪并不小，他怕这过于轻浮的语言会让对方觉得不尊重。

    两人沉默来，车厢里的气氛还比较闲适，谁知过了一会儿，程博赡突然说了一句：“小江，你以后不要和程返来往了……”想了想，又加了个问句，“好不好？”

    江素律突然双肩轻微地颤了颤，意识把手从程博赡手里来了。他吞着唾想自己突然变得涩的咙，心脏张得缩成了一团。他想，完了，程博赡肯定知了什么，是知自己放浪形骸、德低……

    “好吗？”程博赡打断江素律的揣测，也看到了对方的慌，他还是捺着心里的难受，尽量带着商量的语气。

    “好的。”

    程博赡又把江素律着袖的手拉过来牵着，压抑着自己所有负面绪，对他说：“很多事差错的，过去的就过去了，现在我们结了婚，就像你婚礼上说的那样，属于我们的都是以后，我们以后好好在一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