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肯定的。不仅江素律带给他的烦躁气懑一扫而空，心反而变得轻盈起来了。

    江素律没在病房，据照顾他的护士说，他去了医院的餐厅吃午饭。程博赡在病房里坐着等他，没多一会儿，就等到了人。

    “怎么样，还好吗？”

    程博赡又说：“我今天去找了夏飞鸥。”

    “没什么，我也了欺骗你的事，我们算是扯平了吧，谢谢你对我这么坦诚。”

    江素律，里却始终有些怀疑。

    江素律看到程博赡意识往后退一步，看样想躲开他，在继续往房里走还是扭走开之间犹豫不决。

    “你去找飞鸥什么？”他昨天就到有些奇怪，为什么过了这么久，程博赡突然对夏飞鸥救他的事积极了起来。之前让人去代他谢，婚礼上，江素律原本打算正式介绍夏飞鸥给他认识，程博赡也以要接待的人太多而推辞了。

    江素律迟疑着，了个。其实他暂时已经好了，这原本也不是在医院里能完全解决的问题。只是他有些无法面对程博赡，不想回他家里。又因为没有和他达成共识，也不能回父母家，左右为难间，便只好在医院多呆几天。

    “嗯，是他。之前我一直以为他是Alpha，而我会对信息素有所反应的只有Omega，所以才误会了。实在是很抱歉啊。”

    江素律低着，垂着，立明白了程博赡什么意思。他过了一会儿才说：“是飞鸥对吗？”

    程博赡脆喊住了他，江素律才犹犹豫豫了门。

    看着他的背影走远了，程博赡把自动车定位过来。上了车，从视镜里才看到自己一直在笑，上收起了笑容，自言自语：“有这么兴吗？”

    “你坐吧，我们谈谈。”

    和夏飞鸥分手，他直接去了医院。

    很神奇，从来没有这觉，哪怕最开始错以为是江素律时，对对方好提升了很多，但也绝对不是这刚刚见完一面就开始期待次见面的觉。他不知这是怎么回事，程博赡停止挣扎了，或许他真的小看了信息素对人的影响，也小看了人类的本能。

    “嗯，你说是自从我救了你。”

    “你还记得你之前问过我一个问题，问我什么时候开始喜你的。”

    程博赡也注意到了他这细小的动作，叹了气：“小江，那天是我冲动了，我不会迫你要或者不要这个孩，你别担心。”

    夏飞鸥看着他略有迟疑，随即睛一弯：“当然啦，次你和小江一起来找我吧，我请你们吃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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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那时我已经快要昏迷了，在意识模糊的时候现了幻觉，是一条人鱼救了我。除了这个幻觉，还有另外不是幻觉的东西，他的气味儿，准确来说，是他的信息素。小江，之前我一直误会那人是你了。”

    江素律呼了气，再难堪再难看，这事始终得解决。他坐在床边，双手意识绕在肚上，是保护的姿势。可能前几天程博赡让他堕胎，让他产生了这人是他孩威胁的想法。

先生，我还能过来找你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