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时没有话说，又走了一段，一阵风从江素律的方向过来，程返嗅到了他上淡淡的信息素气味儿，玫瑰香，但今天的味又不存粹是香，薄薄的细纱一样扑面而来的香味儿里裹挟着一些甜丝丝的味。像薄雾似的纱巾里网着几只蝴蝶，往他脸上一蒙，纱巾随风而去，但蝴蝶在他呼间萦绕飞舞。

    正文 第74章 甜

    带着甜儿的玫瑰香，程返第一次在江素律上嗅到这个味。不知为什么，这味让他有一很舒适很想靠近甚至本能地想要去保护什么的觉，不知不觉间，程返又靠近了一些。

    说起来江素律的信息素在他这儿并非是一层不变的，反而时常有各各样的细微改变，而他又正好能捕捉到每一次变化，从最开始郁迟滞快缠得人窒息的香，到那次绝望缠中辛辣的味，还有今天这酪糕一样的甜。程返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他和很多O换过信息素，不应该这样才对。

    他不能再这么聚会神地捕捉江素律的信息素了，主动问：“你怎么也吃厂区餐厅啊，程博赡都没有准备好吃的劳你？”

    江素律不甚在意说：“第二批次的产品上就要上架了，他这段时间太忙。”

    “借吧，想的事总能时间，不想的总能找到借，他就是懒得关照你。”

    江素律笑了笑：“他真忙的。”

    “是他让你来培训讲师的？他可真，不愧是AM的总裁，什么都以AM为先哈。”

    “也是我自己愿意来的。”

    “得了吧，别替他找借了。程博赡这人对生意追求的是利益最大化，对人追求的是利用最大化。早跟你说了他不是个好东西的，你……哎，算了。”程返说到最后，又觉得没劲，随即闭上了嘴。

    江素律只是低不语。

    两人一直走到餐厅，了餐，又吃了一阵，江素律憋了半天才找了一个问程返工作怎么样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