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博赡一雾，瞪大睛望着夏飞鸥，问他：“你这是什么？不是叫我上来喝的吗？”

    夏飞鸥站在他面前抱着手臂，哼笑两声：“程总，你不会不知上来喝是什么意思吧？”

    “什么意思？”程博赡脑袋上的问号简直像雨后笋越冒越多。

    夏飞鸥表突然变得凌厉起来：“你少他妈装蒜。”

    竟然说脏话。

    “不是，我装什么蒜？不是你让我上来的？”

    夏飞鸥好似不耐烦又有些气恼，他走上前去二话不说给了程博赡左一拳，力气没使太大，但足以让程博是“嗷”地一声叫起来。

    他被机人安保控制得无法动弹，还莫名其妙挨了一拳，任谁这时候都无法保持冷静：“你嘛打人？有病吗你？放开我，要不然我现在就报警了。”

    “真不知我嘛揍你？”

    程博赡压着火气：“我来跟你捋捋，我邀你一起打球，结束一起吃饭，你都开心的。为了谢我，你邀我上来喝杯，我来了，你突然让机人挟持我，然后给了我一拳。所以我到底什么了我？”

    夏飞鸥突然揪起程博赡的衣领，居临地视着他。因为靠得太近，夏飞鸥上信息素的气味儿开始往程博赡鼻里钻。他明明现在应该气愤不已，但注意力却都被这要命的信息素给转移了。

    “程博赡，你他妈是不是想泡老？”

    那熟悉的气味儿足以调动他所有的官，他仅能分一小分理智回应夏飞鸥的问题。

    “你误会了，不是泡。我是想先跟你熟悉熟悉，等时机合适的时候，再追求你，不是开玩笑。”

    “是吗？”夏飞鸥靠得更近了，连他烘烘的鼻息都拂到了程博赡脸上，带着他独有的、好闻的气味儿，“让程总看上了，这可真是我的荣幸啊。那么，我能问问，你是看上我哪儿了？”

    程博赡被他推着膛，有些后仰。他却垂着，近距离地看夏飞鸥的脸，看他脸上细的绒，笔直的鼻梁，薄薄的嘴，他吞了一唾沫，老实回答：“我喜你的气味儿……我们的匹度应该很。以后我们在一起，我会让你幸福。但是现在还不行，得再等等，你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