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又觉得自己话说重了。程返一气，压着自己不快去哄他。

    “刚刚凶你了，是我不对，对不起啊。”

    江素律撇开脸：“没有，我以后会小心的。”

    他本来只是因为被程返吼了一嗓，心有不好。刚刚那一，把他自己也吓个半死。都怪他那时候想非非地猜想孙医生给他的盘里都有些什么，想得心里一揪一揪，就没有看脚。这是他自己的错，要不是程返，恐怕还会大事。他没有怪他，只是突然听到对方歉了，鼻有酸。

    江素律怕程返看到他的失态，才扭开。但在程返看来，江素律这明显就是耍脾气的意思，并不是没事。

    “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被你那一吓得半死，以后不会这样对你说话了，可以原谅我吗？”

    “我真的没事。”

    程返把江素律的脸扭过来，用手指他的角，指尖的:“没事的话，怎么又在哭？”

    江素律躲开他的手:“我没有，你给我挤来的。”

    程返简直气笑了，手臂绕过江素律的肩膀，把他搂在自己腋。江素律挣了两挣，程返用了力:“再动我亲你了哦。”

    江素律不敢动了，小声:“别这样。”

    “格这么别扭，除了我，还有谁忍得了你？”程返顺便用放在江素律肩上的手他的脸，的。

    江素律好一会儿没反应，程返又想，刚刚那句话不会又说错了吧。江素律格是别扭，他本来的格——要、明、算计都被他隐藏得很好。以至于真正了解他的人，会觉得本来的他和看到的他刚好是相反的样。程返想，江素律听到这话，会不会觉得他在暗示程博赡不喜他是因为他格不好？

    程返正想再解释一句，江素律就伸手把自己脸上的手指给捋了来，也没放开。他抓着程返三个手指，偏了偏，侧靠在程返上，依偎在他前，表温柔和缓，是真的没有生气。程返才终于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