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结束时，天已晚。傍晚时分，又起雨来，程返给江素律发信息，一直到公寓楼，他都没回复。

    “我都抓到证据了，就这么嘴？”

    程返着江素律：“孙医生给的盘你看了吗？”

    只是被面拱起来很大一块，跟还藏了一个人似的。程返走过去，掀起一个角，看到面堆了一大堆他的衣服。他抬起，从这个角度才看见江素律脸也埋在他一件衬衫里，这件衬衫是昨天脱来，还没来得及清洗那件。

    “那你抱着我的衣服了些什么，也是宝宝需要吗？”

    一电般的觉从程返小腹升起，蔓延到四肢，而他心里只有一团化了的棉糖。

    昏暗的光线里，还是能看到江素律脸红不已，他不敢看程返的睛，小声：“就是别这样。”

    江素律挣了挣，不耐烦地哼哼两声，好像在说“别，好困”。

    江素律梗着通红的脖：“就算有，也是宝宝需要。”

    “那你在家穿着我的衣服睡觉呢？”

    程返脱了外和鞋，蹑手蹑脚了卧室。就和他猜的一样，江素律背对他睡着，枕上一个绒绒的后脑勺。

    程返很快就摸到江素律那堆衣服上有些，那块的布料又被他的温烘得。程返皱了眉，江素律怎么在衣服上睡着。

    说着用手去推程返，但是立就被捉住了，在，以一个投降的姿势。

    江素律在半梦半醒间扭动哼，他突然睁开睛，双小幅度地挣扎起来，嘴里喊着：“不要，程返，别这样……”

    程返从他前的被里拱来，撑在江素律上方：“别怎么样？”

    一簇烟从程返脑里升起，炸得他脑空白了一秒，接着一冲动在他里横冲直撞起来。

    他在跟记者讲Omega不用因为自己的望羞耻，江素律就在家蹭了他一衣裳。程返把床上那堆衣服全踹到了地上，从床脚钻被里。

对Omega的同，狠狠抨击了上城虚伪的德价值观。

    程返三步并作两步，匆忙回了家，打开门他就放心了。昏暗的房间，弥漫着他熟悉的味。单从这和缓的气味儿里，他就能判断江素律还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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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面对面鼻息贴在一起，程返的手很自然伸了被里。摸到江素律的时，才发现他换了衣服。江素律换的睡衣还挂在床，他现在上随意着的是程返的衬衣，扣也没扣，半更是什么都没有。

    “我没有。”

    程返靠过去，嘴贴着江素律的耳朵呢喃:“宝贝，我回来了，让我抱抱你，宝贝……”

    他正要叫醒江素律，几乎是意识的动作，把沾的手拿到鼻前闻了闻。

    比衣服更烈的气味儿靠近，江素律松开手，又把手举起来，好像在虚空里抓挠什么。程返主动把脖放到江素律手，让他搂着躺了去。

    他爬到床上，想把江素律手里揪着的衣服扯开。

    “那是宝宝需要你的信息素。”江素律小声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