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

    “你很可啊，第一次见你就这么觉得了。不光是得可，格也很可，别别扭扭的可。肤也的，像永远不会大一样。”程返说着张圆嘴，了一他面颊的，放开的时候“啵”的一声，“总是让人很想保护你，对你好。”

    “但是啊，你又很，”程返撩起他的裙边，慢慢往上揭，“你的，还有腰，膛，你的，都特别。”

    “知是什么意思吗？就是想把你在嘴里，又舍不得吞去。”

    衣服撩到了肚，江素律没有穿大多数准妈妈穿的腰，他不喜那束缚的觉，也觉得那不好看。所以他穿了一条特别低腰的三角，腰上的松带刚刚卡到凸起来的肚面。程返一撩开他的睡裙，便能看到他圆的肚，以及肚上一片片暗红的纹路，像所有果实成熟过程中被秋风慢慢染红。

    江素律被程返甜言语迷得脑发，在肚暴来那一刻才略有清醒，他慌忙扯着被来遮，程返却住他的手。

    “不要遮起来，肚也很。”

    不知为什么，程返觉得怀的江素律比以前更。怀让他克服了以前格里的某怯弱，让他变得更柔韧成熟，还是会自卑会害羞，但不再怯弱，已经伸手去抓住过某东西，就变得不再畏缩。

    肚凸起的幅度也优漂亮，让人联想到成熟的稻谷和粱，被沉甸甸的、饱满的穗压得弯了腰的样。江素律也像一颗成熟饱满的果实，散发着郁的甜香，正如他的信息素。这是一永恒的、源于人类基因的渴望和喜悦——对丰收的渴望和喜悦。

    江素律手指抓住被：“可是我觉得，这些斑纹，看起来很可怕。肚越来越大，我也有害怕。”

    江素律从来不敢说这样的话，因为这是他背着所有人的意思，自己的选择。所以再难受再委屈，他都得自己忍着，这是选择的代价，他知。可是今晚程返这么夸他，夸得他真的相信了，相信自己很漂亮很，继而变得有些脆弱。

    程返缩到床中间，捧着江素律的肚，把脸贴上去。

    “我会陪着你的，别怕，宝贝。”

    程返吻了上去，吻他凸起的肚脐，吻他满是伤痕的肚。程返有一奇妙的觉，这一刻他突然顿悟了某东西，关于育和生命，关于繁衍和抚育。每个人的生并不都是自己无可奈何的选择，有的孩也是希望和意的延续，就像江素律对他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