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么不放过我？男都只能乖乖趴好的，知吗，我的程大总裁啊。”

    程博赡摇上车窗，发动了车。开去好远，他还想，自己也算是治人有方，公司的员工手无不服服帖帖。可他没有遇到过夏飞鸥这样没正形的人，真是拿这人没办法。

    夏飞鸥上楼，因为知了程博赡还是老男这么一个天大的秘密而觉得好笑。这绪一直保持到上床，他才发现机人还在床上，今天白天没来得及收拾。他轻轻把机人扶起来，脱掉江乾月的衣服，替它断了电，小心装包装箱，再重新放回储间里，不知一次什么时候又会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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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周，离预产期还有一个礼拜，程返带江素律去预产期前的最后一次产检。

    江素律的肚大得奇，他本人并没有胖多少，好像所有营养都供给给了那个肚，他就像是一片草叶上结了一大颗，草叶颤巍巍的，摇摇坠。

    腰疼、盆骨疼、肚撑得快要裂开、整夜整夜睡不着，江素律不知晚期会这么难受，只期盼着二十六号快到来，让他尽快得到解脱。难受他也忍着不说，说来只能让程返更担心。江素律能看来，随着产期临近，程返也变得越来越沉默，每天寸步不离跟着他，得江素律为他担心起来了。问他，他又说没什么，让江素律别想，只安心待产。

    程返扶着江素律从公寓门来。程返肩上挎着一个袋，里面装着江素律的帽、披肩，还有早餐和饮，今天要查血常规，血前禁禁。

    到了楼梯，程返提醒他：“小心，慢。”

    江素律抓着程返一只手，拖着笨重的，一步一步往挪。几步梯走了快十分钟，坐上车时，累得他气吁吁。

    车刚一启动，江素律闷哼一声，程返张问：“怎么了？”

    江素律很蹙眉，艰难地回了两个字：“胎动。”

    他到六个月时才开始胎动，没过几天，孩像刚知自己能动了，就在他肚里动个不停。孙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到最后两个月时频率会降低。现在胎动得少了，但孩大了，每一次动，都会让他肚发疼。

    江素律了一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