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北克制住的不适，张开指, 秦南用白布从她指尖缠绕，一层一层包裹她的手。

    “我手往你上过去时候，你就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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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些犹豫，秦南笑起来：“你能打伤我，我请你吃饭。”

    秦南促着，叶思北试探着，轻轻朝着手靶打了一拳。

    秦南带上手靶，稍稍屈膝站稳，往手靶上拍了拍：“来，”他目光定定看着她，“什么都别想，往这里打。”

    叶思北不太明白他要什么，但看着他认真地模样，她还是了。

    她好像忘记了一切，沉迷于这肾上素和多胺共同带来的激动和快，她本不想停来，秦南观察着她的状态，看她动作越来越缓，便及时收了手，在她踉跄着一拳砸过来时，两只手掌一合夹住她的拳：“别打了，休息吧。”

    叶思北迟疑着，加大了力气打了一拳。

    “我还行。”

    叶思北不说话，她听他的指令。

    一开始，她还会多想很多事，但砸着砸着，她脑海里慢慢没有了其他东西，就只剩秦南的命令，拳，拳，抬膝，蹲。

    秦南动都不动，继续喊：“右拳！用你全力气打！”

    “没吃饭吗？”秦南侧提声，“打重！”

    叶思北的动作其实不标准，但秦南也不纠正，他甚至开始步移动，带着叶思北继续加着动作：“抬膝往这里踢，对，就这样！”

    秦南给她包好一只手，就让她递另外一只，和方才一样包裹好后，才给她带上拳击手，然后开始给她示范：“你先像我这样站，我们先学第一个动作，你把拳打去，注意，你不是用手发力，拳其实是一个全动作，”他缓慢示范着动作，“你的腰和都要跟着发力。你拳时候有一个旋转的小动作，就这样。”

    叶思北茫然伸手, 秦南一只手抓住她指尖固定, 叶思北轻轻一颤, 秦南声音平和：“把指都张开。”

    “刚从学校来第一年有难熬, 工资低，事儿多，老一的员工总欺负人。那时候我瘦, 个小，我就每天晚上一百个俯卧撑。后来看见人家打拳，就在网上找了教程, 跟着网上学会打拳。每次我吃亏难受, 我就打拳，一边打一边想，谁让我难受，哪天他落了单，我就拿个袋罩着他, 把他打得他爹都认不来。”

    “会不会打伤你？”

    “来。”

    叶思北满大汗，亮着看着他，里带着渴求。秦南摇，他放开手

    “一，”缠绕得差不多，秦南把手成拳，示范给她看，“活动一，看不。”

    “听我的，来打，左、左、左、左、右、左踢、右踢、蹲……”

叫她：“把手伸来。”

    “另一只手。”

    叶思北听他说话，抬看他。

    现在的他虽然并不算魁梧，但瘦健，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本不能想象，他十七八岁离开学校，开始当汽车学徒时被人欺负的模样。

    秦南示范好动作，转看她：“看明白了吗？”

    叶思北咬咬牙，狠狠一拳砸上去，看见秦南还是稳稳的，她终于放心来，听着秦南的命令，跟着他拳。

    叶思北动了一手，摇：“不。”

    随着动作越来越熟练，每次拳砸上手靶，受力气狠狠宣而时，有一说不的畅快传递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