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来，抬就看见门被人用红的油漆着鲜红的大字，上面写着：

    婊。

    小区人不多，但大家都探来，三三两两张望着门。

    秦南赶拉起叶思北，拖着她去：“你先回屋，我去洗。”

    说着，秦南把叶思北着坐在沙发上，自己开车去买清洗剂和油漆

    叶思北坐在屋里，愣愣想着门外那两个字，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一个陌生的号码给她发的短信：

    才开始。

    从那天起，叶思北每天早上就从清洗油漆开始，每天都收着匿名的恐吓辱骂信息。

    一开始叶思北还报案，但报案后，警察查去，抓到作案的一些小青年，着规定罚款拘留歉后，过了几天，又换了批人再来。

    最后叶思北和秦南就整夜不睡觉，等到凌晨听到声响，秦南和她提着东西冲去，就看见两个黄发的小青年正在漆。

    小青年看见秦南转就跑，秦南追着冲去，在一楼抓住其中一个，狠狠一拳揍过去。

    另一个见同伴被打，赶回来帮忙，叶思北在后面拿着晾衣杆赶到，看见两个人围殴秦南一个，朝着两个人就是一阵劈盖脸的打，一面打一面尖叫：“抓贼啊！这里有两个贼，快打电话抓贼啊！”

    大吼惊动了楼里的人，灯光亮起来，楼上楼的人都跑来，两个小青年一看见人多，立刻放开秦南朝外跑去。

    叶思北扶住挨了一拳的秦南，急急声：“还好吧？”

    “没事，”秦南倒了一凉气，他转看了一晾衣杆，笑了笑，“我改天买个结实一的晾衣杆。”

    小青年被心邻居抓住，当夜扭送了派所。打从那天起，家里没再被过漆，但第二天秦南去他店门，“绿王八”三个大字就在了他店门上。

    周边人议论纷纷，秦南没说话，上前用清洗剂泼到店门上，快速净，赶开张。

    这事儿他没有和叶思北说，说了叶思北也没办法，他不能放叶思北晚上一个人在家，也不能把叶思北到店里来和他一起住在店里那个暗的小房间。

    而油漆虽然不再泼在家里，但对叶思北的扰并没有停止。

    有人会在白天敲她家窗，她开门又不见人影，每一天都会收到辱骂自己的匿名短信，一上微博这些公开的联系方式，都会看到各辱骂信息。

    但这些她都没有和秦南说过。

    他们各自承受各自的压力，咬着牙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