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有些控制不住绪，“你不该藏着这件事，如果你作了证，这个案不会输！”

    赵楚楚听到这话，她看着叶念文，片刻后，她笑了一声：“你知我为什么从来不想告诉你这些吗？”

    叶念文愣了愣，赵楚楚声音平静：“因为我早就知，你会说这些。”

    “这些话我听太多了，是，我一开始没作证，我害怕，后面看见，我只是把叶落在车上就要被骂成这个样时，你知我心是什么受吗？”

    赵楚楚抬起手，她指着自己：“我很庆幸。”

    “如果当一个好人，比当一个坏人，过得更加凄惨，那我愿意当一个坏人。”

    “赵楚楚，”叶念文不可置信，“你不会良心不安吗？”

    “会啊，”赵楚楚看着叶念文，她泪落来，“所以你知我等你等了多久吗？我等了多久，你和我说一声，楚楚我信你，楚楚你是个好人，只要你和我说一声，我可能就可以走去了。可你没有。”

    “我无数次想过，想站来，为叶作证，”赵楚楚泪看着他，抓了衣襟，“可每一次，你，周边人，网络，都让我觉，我作证就是在毁了我自己。我唯一一次觉，自己可以站来的时候，就是叶说，我是个好人那一刻。”

    “那一刻，我才觉得有那么一勇气，去承认我过什么。然后，就是在刚才，你说你喜我，我是个好人。”

    赵楚楚笑，但片刻，她又有些失落：“可惜，你还是骗我。”

    “你为什么非要别人承认你才站来呢？”叶念文听着她的话，难以理解，“你错了，你弥补，认罚不是应该吗？！”

    赵楚楚听到这话，她慢慢冷静来。

    她看着叶念文，有彻底放弃自己的麻木。

    “叶念文，”赵楚楚声音很轻，“把我当个人吧。”

    “不是所有‘应该’，人都会去，你号喊得这么漂亮，那么当初，”赵楚楚凑近他，“你更应该报警啊，你为什么不让她去报呢？”

    “你也是个人，不是吗？”

    *** ***

    “那时候二刚结束，他考得还不错，”在张勇耳机里叶念文声音断了的片刻，杨齐羽看着窗外落在窗台上的鸟雀，说起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