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手掌覆在许念，安抚她：“傻孩，父皇没事的。”

    “父皇骗人，您刚刚喝的是什么？”

    许念别过脸，一副生气的样。

    “我们小九不气啊，我这是给他们样呢。你这几个哥哥太不像话了，年岁一大把了，还不成亲，实在不像话，我得吓唬吓唬他们。你看，现在他们一个两个的要成亲了。”

    许荣穹笑呵呵说着，眉间染的重病态也因着神轻松而褪去了些。

    许念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径自问：“父皇，我今年几岁了？”

    “十四岁了吧。”

    许荣穹算了算，回答。

    “那您还将我当三岁小孩哄。”

    许念噘着嘴，表示有不开心。

    “哈哈，在父皇心中，你无论多大，都还是个孩。”许荣穹笑，“小九前些日过了生辰，你不在皇城，我给你备的生辰礼还没送去，现在拿给你。”

    许荣穹说起这个，转吩咐全海，“去将朕给小九备的生辰礼取过来。”

    “父皇，我不想要什么生辰礼，只想你健健康康的。”

    许念低着，看着脚尖，闷闷说这句话。

    “父皇知，但是生老病死，是人之常。你不用为父皇担忧，我没有你三听得那般严重。”

    许荣穹沉着声音，宽她。

    “真的吗？”

    这回听着不像玩笑话，许念抬起，睛中闪烁着希冀的光芒。

    “当然，这回是真的，还有些日。我之所以那般说，的的确确是不想看着他们蹉跎，人啊，年轻的时候能有几天呢！”

    许荣穹的睛中向往之，似在怀念往日的时光。

    “父皇现在也年轻。”

    许念抱着许荣穹的胳膊撒。

    “就你嘴甜。”他伸手在许念鼻上刮了一，余光瞥见全海取了生辰礼过来，抬手接过去递给许念，“好了，拿着东西快回去歇息吧。”

    “好，父皇您保重。”

    许念朝许荣穹行了礼，拿着礼退了去。

    她刚一走，许荣穹掩着帕，猛烈咳嗽起来，几乎将五脏六腑也要咳碎了一般。

    许念听着殿传来的咳嗽声，神一黯。她刚也察觉到许荣穹也在撑得难受，不忍他这样，才脆利落地走了。

    她打开许荣穹给她备的生辰礼，是一卷古画，来自大师夕尘的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