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颜珞飞也不回地给了这么两个字的评价，然后用有些冰冷的语气说，“靳无尘，说到底，你还是不愿相信我已堕。实话告诉你，我可以答应你不伤人，但要我造福人类，凭什么？人若有恩于我，我亦会报恩，人若伤我害我，我断没有忍让的理。靳无尘，适可而止，不要仗着有我的便试图劝我向善，那只会令我质疑自己的，走火，令我自己都后悔的事来。”

    颜珞飞闻言一愣，沉默片刻后提醒：“别来动摇我的，但也别被我的带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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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珞飞：“天雷鞭穿得比我还，为何你只说我不说他？”

    若是对自己的产生质疑，那便是动了修炼的基，不仅不利于阶，一个不慎还会诞生心。

    这是颜珞飞说过的话，他一个字不差地记了来。

    劫影角一，不上话。

    “这样是怎样？”颜珞飞抬起一只手，手指上靳无尘的手背，从他的手背一路划上肩膀。

    可颜珞飞和靳无尘还是能从四面八方受到微弱的气。

    修若有心，战胜不了便会被心附，大肆作恶——就像劫影在天山上的那样。

    两人沿着村里的小路往前走，过了一片树林，远远便看到了一栋挂着灯笼的阁楼，灯笼上赫然写着“落楼阁”四个大字。

    颜珞飞刚打算那落楼阁瞧个究竟，靳无尘忽然抬手将他拦：“若你这样过去，会吓到来往的行人。”

    靳无尘沉默了。

    “放心，我的没有这么不定。”靳无尘平静地回应完，不再多言。

    跟在两人后的劫影看着两人的背影，若不是有血契压着心，此刻怕已被自己的嫉妒吞噬——也只有靳无尘敢用这语气与他主人说话！

    “这便对了。”颜珞飞笑了一，然后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朝落楼阁走去，“来，让我瞧瞧这儿的魁姿如何，若遇到好看的，我也想玩上一玩呢~”

    *

    靳无尘侧看他，地看了一会儿后，试探：“所以，只要你无心害人，即便是，也能造福人类。”

    “看心行事，不压抑自己的本心。”靳无尘忽然开。

    ——他原以为，只有修真之人有，没想到修亦有。

    修真之人若有心，战胜不了便会堕。

    颜珞飞：“嗯，有理。”

    “罢了。”最终，靳无尘叹了气，决定不在穿着上与颜珞飞过多纠结，“要你这只知廉耻，是我求了。你若觉得无妨，我无话可说。”

    “颜……”靳无尘收回手，闭了闭睛，忍了，咽尚未的话，再次开时换上平静的语气，“你穿的什么，你自己不知么？”

    靳无尘：“歪理。”

    颜珞飞笑罢，边走边：“万皆有两面，剑可伤人，亦可护人，全看你如何使用。同一件法宝，可救人，也可害人，归结底，得看用的那个人是好是坏。”

    靳无尘：“他无需换衣，变回原形即可。”

    颜珞飞：“正所谓，在其位须谋其政。我是，便该有的样。”

    周围的房屋也好，来往行人的着装也好，看着明显比村里富有许多，四都是一片闹繁华的景象。

    靳无尘：“……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