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注册某教师论坛，找到A城一中一上学期今年两次月考的成绩排名表，鹿然从前往后一页页翻阅，在其中找到他妈妈的名字。

    鹿然当时就沉默了。

    十五分钟后，鹿然载了某个著名的、据说他妈妈曾经打到全服第七的电竞技游戏，顺着榜单查看ID。

    “清河畔”确实榜上有名，现在已经不是全服第七，而是第五，现在还在线上。

    开其的寥寥无几好友列表，鹿然发现名为“就说我在洛城”、上次上线日期在去年11月11日的ID。

    开“就说我在洛城”历史战绩，鹿然再次沉默了。

    原来他从小就被骗了。

    原来他妈妈这两个月这么努力是在圆谎。

    妈妈提去数学竞赛冬令营之前，他恰好有提起游戏。

    鹿然……鹿然还能怎么办，总不好揭穿。

    他妈妈也着实……辛苦。

    ……

    “不玩儿了。”若局后，沈容扔扑克牌，将手臂额上贴满的白条撕掉，“没意思。”

    沈容从这么多局扑克的结局之中总结到一个客观规律：沈容本人当地主，肯定会输；堂妹当地主，肯定会赢，鹿然当地主，也是输。

    不怎么样，他堂妹鹿洛洛都是赢的。

    沈容无语凝噎。

    “是到午饭时间了。”看一时钟，鹿洛洛心有些不舍又有些窃喜。

    从前玩牌好像也没这么顺风顺，难是成绩提的缘故？听说数学好的人多半擅玩扑克。

    大年初一的午饭很丰盛，不过人不多，除了沈家两位老人和沈容，就是鹿家三。

    沈容的父亲沈宾据说在外差，赶不回来，特意在接近中午的时候发来视频，网络拜年，又在家网络群里给几个孩转账作为过年红包。

    鹿洛洛和鹿然在群里礼貌谢，沈容领过红包，没有说话，沈宾也没有特地提到沈容。了睛的人都能看父俩关系僵。

    午饭过后，一家人驱车前往鹿洛洛爸爸沈嘉墓地，这个午的气氛不算太好。

    在沈家用过晚饭，鹿然三人没有回鹿宅，而是应鹿洛洛爷爷邀请，在沈家度过一晚。

    晚间，沈容又拿着扑克找到鹿洛洛和鹿然。

    晚饭过后，沈容本打算打游戏，不小心看到桌上的扑克，又想起上午的经历，思来想去，越想越不信邪，连之前打得起劲的游戏都没什么意思，决心挽回尊严。

    然后还真的是邪了门了，从斗地主到二十四，再到别的，怎么都是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