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有了吗？”

    如果可以佟菲苒实在是不想如同一个怨妇一样地抓着康熙去闹腾什么，可问题是她没有其他的选择了，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再次和康熙见面，还不知是什么时候呢。

    听着这似怨似嗔的话语，康熙浑一激灵，顿时清醒了不少，再想着自家表妹刚才的话语，他只觉得烦躁不已。

    对于康熙来说，他是因为表妹不是自己所想象之中的那个样，所以才怀疑她，有了怀疑一段分崩离析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更何况，之前的佟菲苒为了让康熙习惯的对她好，时常在康熙面前闹些小脾气，小别扭，既能够让康熙觉到她的脾气，又能够让他又又怜的去哄她，可以说是十分的拿得当了。

    往常的她表现的有多么金贵，如今她这样把自己放低层次的姿态就有多么大的反差。

    康熙顺着佟菲苒抓着自己的手看向佟菲苒，佟菲苒瘦了很多。

    然而因为之前赫舍里氏真切地不咽，睡不安稳的，消瘦的很多，整个人脸苍白的不像话，别说楚楚可怜了，光看着她那过于消瘦的样，就有了一惊悚。

    可那时候，康熙心中却只有自责和恋，毕竟赫舍里氏受得越厉害，就代表着她越是介意那天的事，也代表着康熙在她心中的地位。

    因此，看着佟菲苒这仿佛是受了很多的模样，康熙却觉得假，他见过一个人真正心如死灰的模样，赫舍里氏那仿佛连一光都照不去的样，哪怕是现在，都是康熙午夜梦回时的噩梦。

    因此他才觉得自己的表妹再也不是自己的表妹了，她真切地会耍小手段了，从前她在自己面前总是想哭就哭，想闹就闹的，他总以为自己和表妹之间不会有任何隐瞒的。

    不过现在看来，从前的自己以为也仅仅只是自己以为罢了，说不定其她人都还觉得自己蠢呢。

    康熙这般想着只觉得满心的索然无味，他拉开了佟菲苒的手，带着两分郑重的说：“表妹，我不知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可是，有些事真的是破镜难圆，从前我自认为自己很了解你，可是到了今天我才发现，原来我是那样的不了解你。”

    康熙一边说，一边伸手摸了摸佟菲苒的脸庞，不顾佟菲苒那意识的躲闪的行为，然后将手上的脂粉给佟菲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