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没事儿。”

    抬首，张和才又：“早饭用了没？”

    李敛摆手：“用了用了。”话落转朝外去。

    走园，张和才忍了半天，到底还是没忍住。赶上来两步，他犹豫着伸一手指，从宽大袖拉住李敛的小指。

    他们走过月亮门，穿过回廊，院中槐树枝繁叶茂，树有个洒扫的使，张和才方才在园中刚责打过他。

    看见李敛与张和才，侍人远远行了个礼，张和才斜扫了他一，手指动了动，但并没有回来。

    李敛也没有。

    回到房中，李敛翻一瓶药搁在桌上，对他笑：“你去洗洗罢，我去了。”

    张和才一路跟着她，到这也没放开手，闻言更不肯放开。勾住她的手指，张和才费了劲，才慢慢地：“你……你今儿能别门儿了吗？”

    李敛挑起眉。

    张和才严肃地睨视着她，李敛亦回看他，可定定忘了片刻，她忍不住笑来。

    “老儿，我说你这张脸，这可真是太了哈哈哈哈。”

    把他推到铜镜前，李敛着他的脖，叫他好好看看镜中的自己。趁他弯腰去，李敛揽着他肩膀，拍拍他：“我看还是你今天哪儿也别去了得了，好好养养，晚上我来接你。”

    张和才正摸着自己的脸难受，闻言回：“接我？上哪儿？”

    “到时候你就知了。”

    “嘛去？”

    “到时候你就知了。”

    张和才狐疑地看她：“李敛，你别不是憋什么坏儿呢吧？”

    李敛有腻味，“老儿，我每回叫上你啥你怎么都这态度？哦，我就这么不能信啊？”

    “……”

    张和才费了大劲儿，憋得脸比刚才还红，才把嘴边那句贱话将将咽到嗓。李敛环手看着，等了他片刻，张：“你说就说呗。”

    瞪看着她，张和才细着嗓：“我……我憋回去了！”

    李敛：“……”

    这样的张和才她没见过，也实在不知该怎么反应，李敛最后竟然鼓了鼓掌。

    “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