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觉得我是谁？”沈倾顾反问。

    这一回，白画就是在极西之地的某山脉里。

    是自己杀了她。

    脚步声忽然停住，前有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千骨和沈倾顾站在某座山上，静静地看着面的人。

十一跑，然而落十一天天在屋里养虫，并不搭理她；剩的人各司其职，似乎与往常没有什么不一样。

    “师父，你要去和他相见吗？”千骨歪着脑袋问。

    严好像老了很多，天天待在贪婪殿上，似乎已经放弃去把白画找回来了。竹染也不在此，想来竹染是不愿意回到这里的，不知躲去了哪儿。

    看完留山，沈倾顾又去了一次茅山。云隐和云翳这对双生之间的秘术被妖神之力解开，兄弟俩复活后化戈为玉帛，如今倒是甜甜恩恩。千骨就是有些好奇，他们看着对方跟自己一样的脸不会觉得不自在么？

    沈倾顾，白画已经后悔了，但是沈倾顾还想让他更后悔更痛苦。

    一般来说如果不幸被捉住了，他们都会选择撒谎骗过白画。这些人信誓旦旦地说曾经在何看见过很像的人，把白画引去那些荒无人烟的地方。

    昔日在上的留上仙如今不过是个疯，手段极其残忍。如果你说不他想听到的消息，会有可怕的折磨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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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画未必不知这些都是谎言，但他宁愿去看一看，万一是真的呢？

    “你不是她...”他的小骨从来不是这样的格，他的小骨也不这样。小骨一直是乖巧伶俐的，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扎着两个包包，笑撒。

    最后，他们两个找到了白画。

    这边只有连绵不绝的大山，而且是纯粹的土山、沙山、石山，几乎难见绿。一个穿着灰扑扑白袍的男披散发地到寻找着什么，看上去不像正常人。

    白画缓缓看过去，忽然瞳孔一缩：“你是谁？”为什么假装她？

    沈倾顾微微挑眉：“好久不见，留上仙。”

    本来就是如此，世界离了任何一个人都会接着运转。大约唯二会受到影响的，就是杀阡陌和白画了。

    “留上仙。”沈倾顾笑了，“你已经是个疯了，没人会心思装成千骨来哄骗你。”

    白画脸渐渐苍白，但又想到了什么，眸一簇火苗被燃，睛越来越亮。

    白画似乎不信沈倾顾已经死了，他到逮到人就问有没有看见他的小骨。无论是仙界、界还妖界的人，见到他赶躲得远远的，生怕被他抓住问。

    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一直漫无目的的白画并没有在意。他的人已经死了，就算他在这个荒芜的地方碰上什么人，也不可能是那个人了。

    白画被问住了，是啊，那这个得和变成了妖神的小骨一样的人，又是谁呢？

    然后，沈倾顾狠狠击碎了他的妄想：“其确实不是千骨。”她残忍地看着白画瞬间失去血的脸，心中畅快不已。

    这个人，不是。

    “我叫沈倾顾，留上仙，你最近似乎过得很惨？”沈倾顾从墟鼎里拿她上唯一收藏着的前世的件，也就是当年被霓漫天发现的那张画了白画画像的手绢，仍在白画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