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毒发作的滋味了,里仿佛燎起一把无源之火,烧得她燥,目中眩。无师自通地,她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绞双,这样便可纾解一些那奇异的渴。
那边,玉姝久等凌波不至,愈发难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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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知世人对女总是更为苛刻,这病原不是你的错,只因病症无行,有损你的贞洁闺誉,也就成了你的错了。”
“你八岁上时,有一个铁钵尼姑要化你家,说你胎里带着一味毒,待发作时便浑燥,形同女动,若是不能相合,就会血而亡。
……可这究竟,是什么滋味?
“玉儿,你自幼便带着这病,想必是一生不能治了。”
是我最的解毒梗(*/ω\*)
的都是玉姝的书籍。
教人既害怕,又渴望,仿佛一刻就要什么邪恶之事来。玉姝年纪尚小时,父亲从不与她多谈这“毒”,直到前些年她来了癸,方才告诉她:
“这件事,除了凌波她们,你切记不可让任何人知晓,除非待你成亲后告诉你的夫婿。”
……
“谁知天意人,两年前你第一次发作,束手无策之际,为父方才信了那尼姑的话。如今那位人自是遍寻不着了,好在当日她曾留一张药方,说是毒发作时服一药去,便可将毒稍稍压制。”
“但我和你娘只有你这一个孩儿,如何舍得,当日为父也以为那尼姑胡言语,你不过是小时候弱些,哪里就有什么毒了。”
“此毒不可解,若是想彻底摆脱,除非一辈青灯古佛不见男人,方有机缘靠苦修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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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今日那意汹汹,她不自觉地轻声息着,亵衣之,起来的尖儿竟把衣料都起了两个小小凸起,正在她香汗淋漓之际,凌波匆匆推门来,满脸惊惶:
这些寻常人看来不值一提的书本,在玉姝里却是最要的宝贝,此番上京也定要随携带。但船上到底不比在家里,若将这些东西都堆在卧室便嫌仄了,凌波便令人将最珍贵的那些行李全都放在隔舱室,方便拿取照看,可是待她移过蜡烛亮屋灯火时,却是神一变,整张脸全白了。
“姑娘,隔舱室漏了,咱们那一匣的药,全都教泡了!”
……一番话,玉姝始终不曾忘记,每常毒发作了服那铁钵尼姑留的药,倒也从不曾现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