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炼丹，贾敬就来劲了，他连忙了，盘算了一时间，然后说：“嗯，明年的时候就闱了，等到会试结束，若是我侥幸得中，便去庄上找顾世兄！”虽说顾衡年纪比贾敬小好几岁，但是贾敬叫起顾世兄来毫无压力。毕竟，以顾衡如今的份地位，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跟他称兄弟的。太还得叫顾衡一声小舅舅呢，难不成自己还打算在太那里要不成！

    但是，架不住顾衡的存在实在是太。顾衡接二连三有新鲜的东西问世，还过好几本书，又给天百姓带来了许多好，立言立德立功算是都有了！哪怕顾衡搞来的东西，跟儒家就没什么关系，但是，即便是儒家的那些清文人，也不得不佩服顾衡的能耐。

是吃丹药吃死的？这位这么相信自己的炼丹平的吗？

    顾憬要说天分, 肯定是有的，但是自古以来，像是这等大儒，真正成就，怎么着也得是三四十岁之后的事了，顾憬若是一门心思沉心修学，未必无此成就。

    问题是，大儒名士哪里是那么好当的, 又不是什么货，多就能搞定。那些经义什么的，早就被前人翻来覆去都解析过一遍了, 你得有新鲜的, 最重要的是, 不能为了标新立异而标新立异, 你搞来的理论注解，总要能够自圆其说，起码要能引一分读书人，也就是说，你得有开宗立派的本事。别看面那些秀才童生，都将当地的学政称作是大宗师，实际上这就是个尊称，正儿八经能称作是大宗师的，那肯定都得是大儒一了。不能像是王明那等以立地成圣为目标，好歹也得如同黄宗羲或者说是方孝孺这样的吧！

    不过这个时代能炼丹的人，怎么着都算得上是化学家了，因此，顾衡心里便起了心思，说：“炼丹啊，我对这事也有兴趣的，要不，什么时候咱们一块试试看？”

    如此，跟顾衡比起来，顾憬那就显得有些拿不手

    顾憬这些年已经心态失衡, 他不及弱冠就中了士, 了翰林, 可以说是有名的青年才俊。因为家族的缘故，顾憬一辈也只能在翰林之类的官职上晃悠。但是，顾憬不是那等安于现状的人，他觉得自己就算是不能宰辅之臣, 也得个大儒名士。

    顾衡并不想理会顾巍的那些心思，但是，他京中的伯府还没真正住，因此，之后，他还得老老实实回承恩公府居住。顾巍倒是如今还能保持平常心，而作为承恩公世的顾憬如今却是有些不淡定了，因此，第二天一早，顾憬就找上门来了。

    顾巍远远地看着顾衡跟贾敬谈笑风生，神看似平淡，心里却颇有些不甘，一边杜氏一品级大妆，安然坐在那里，有一没一地吃着心。对边的顾巍权当什么也没看见。

    顾巍有的时候有些后悔，顾家的许多族人甚至如今都已经颇有些怨怼之心，这让顾巍有了很大的压力，但是回再一想，就算是再来一次，他依旧会如此选择。如今之所以后悔，不过是因为顾衡过分优秀，而若是顾衡只是个寻常的少年，那些族人只会额手称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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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巍看着老妻这般，想要说什么，最终却是无话可说，只得坐在那里喝酒。娶妻的是他的外孙，但是这么多年来，他在外孙那里几乎已经没有了半存在。

    第3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