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衡对此乐见其成，而贾敬呢，脆将族学里愿意学的都带了来，得贾代儒格外尴尬。

    当第一批皂制造来之后，所有人都闻到了金钱的味。这玩意就算是小规模制作，这成本也低得可以，除了油脂比较贵之外，其他的成分都太便宜了，若是再往里面放香料，他们琢磨着，卖个一两银一块都不成问题，起码贾敬带了几块回去孝敬了自家母亲，自家母亲对此简直是不释手，恨不得一天洗十次手，看着自己的肤变得白皙净，就叫人觉得心里舒畅。也亏得顾衡往里添加了一些滋肌肤的成分，要不然的话，那等没有经过一步熟化理的皂洗手，非洗得脱不可！

要是想要搞什么□□，那还是得小心一些的，重活一世，顾衡对自己的小命可是宝贝得很，自个辛苦了这么多年，还没来得及多享受就完了，那不是亏大发了！

    这，不用顾衡多督促，这些学徒一个个就开始废寝忘起来！他们以前之所以吊儿郎当只知胡混无非是因为他们看不到希望，对于未来最大的憧憬就是讨好了两个国公府的主，回给自己一个差事，那样的话，就能挣到不少的银。如今发现，自个不用去想办法了，只要多学一，就能真正挣到钱，那么，他们一个个就积极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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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族学还能继续存在，但是就只能是纯粹的蒙学了，族人在这里好启蒙，将常用字认识齐全了，再学会基础的算术，那么就能毕业了。而贾代化也规定好了毕业的时间，以十五岁为限，要是你十五岁还没能完成启蒙，那你就是废心，家族不会再在你上耗费什么力，你自个自求生路去吧！这已经是非常宽松了，启蒙就算是加上什么幼学琼林之类的，也就差不多十本书，十本书都看完，常用的字就差不多都认全了，而数学什么的，自从顾衡将阿拉伯数字和各数学符号以传教士的名义引

    皂的现定了这些学徒的信心，没错，他们学的就是挣钱的本事，尤其在听说什么玻璃，泥，镜都是靠着各化学反应制作来的之后，他们一个个简直觉得自己错失了一个亿！早知如此，早就该跟着来学的啊！到时候得多挣多少钱啊！甚至，学会了之后，就算是不能工官，务府也不错啊！

    贾代儒之前因为掌族学不力，被贾代化和贾代善说了一通，很是赌咒发誓了一番，他毕竟是贾代善的亲兄弟，当年贾代儒母对徐老夫人也还算是恭敬，因此，他分家的时候，还是得了不少好的，只是，贾代儒刚分家的时候，对于科举的事还不死心，又连续考了足有十几年的举人，可惜的是，一次都没中，但是每考一次，光是来回的路费，都是一大笔银，生生将大半的家当都搭了去。然后他去求了贾源，这才得了家学的差事。他有了儿之后，就将希望寄托在儿上，家学什么的，不过就是他用来捞银的工，对此本不上心，只要大家摆一个学习的样来，私底什么，贾代儒本不关心。

    顾衡为了提升这些学徒的学习动力，在他们第一次考试通过之后，就开始教他们制作皂。

    之前被贾敬看破了家学的勾当就足够让贾代儒尴尬的了，但是如今大家宁可去学什么化学，也不肯继续留来学四书五经了，贾代儒顿时愈发尴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