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左晓梦那近乎祈求的神，想要说一些安她的话，最终却只能吐一句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服的谎话：“她睡了。”

    眠结束，随着窦熙雅的呼唤，躺椅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睛，白映涵正想靠过去，却发现那人的神不对，她立刻意识到，这不是左晓梦。虽然醒来的不是左晓梦，但白映涵和窦熙雅都没有惊慌，因为她们都认得那双睛。

    “彦佳。”见到莫彦佳醒来，窦熙雅心里狠狠松了气，总算她最担心的事没有发生。

    莫彦佳看着她不说话，那神里却是蕴着千言万语，窦熙雅不知她是因为刚刚的眠而有些疲累，还是因为刚刚经历过残酷的争斗而有些动摇，莫彦佳久久不语，她便什么都不问，默默去解开莫彦佳手上的束缚。

    “熙雅。”

    莫彦佳声喊她，窦熙雅顿住，这称呼让她心一，极为不好的预让她不敢去看莫彦佳的睛。她装作什么都没有察觉，继续手上的动作，轻轻回应一声：“嗯？”

    “对不起，我失约了。”窦熙雅看不了莫彦佳的睛，也发不声音，她觉得咙哽得难受，好像只要她开，一些她无法控制的绪就会翻涌而。“我说过我不会让自己变成米楚楚那样，可是我不到了。”窦熙雅看到自己的手在颤抖，她迫自己继续手上的动作，哪怕她觉得她的手已经脱力。“晓梦已经把所有人格都收了，现在……只剩我。”

    窦熙雅再也忍不住了，她直视莫彦佳，在眶里的泪模糊了视线，让她看不真切莫彦佳的脸。她几乎用尽了全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咆哮声：“那你为什么还要说这话？既然……既然已经成功了……”

    莫彦佳从已经可以手的安全带里把手来，抚上窦熙雅的脸，窦熙雅的泪刚刚眶便被她抹去。“其实你早就察觉到了，这一天迟早会来的，对吗。”

    窦熙雅的泪越掉越凶，她说不话来，想让泪停住，想多看看莫彦佳的脸，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晓梦她什么都不知，不要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