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向上摸索着，肩膀……脖颈……面颊……最后手停留在了沐兮的脸上。“休歌不用担心祖母，只要休歌回来了，祖母自然就好了。”

    “祖母——”此时的女已是泣不成声，不知是完颜休歌自责的泪，还是沐兮怜惜的泪，貌似已合二为一、混为一谈。

    沐兮促膝依偎在祖母的怀中，老者带着些许颤抖的手，轻抚着自己孙儿的秀发。一小一老，就这样静静地躺着，榻旁是衿带着欣笑容的影。

    貌似时间又回到了过去，从小就跟着祖母大的完颜休歌，依赖着祖母的疼惜而成，祖母心疼完颜家这最小的孩，自小就失了母。所以，她、疼她……把最好的东西通通都给了她。休歌自小在完颜煜的安排习武练功，每当偷懒耍的时候，都是跑到祖母这里躲着，被父亲发现后，也有祖母护着她。完颜煜在外面虽然凶猛冷面，但也是了名的孝，对自己的母亲也是半辙没有。

    沐兮躺在祖母怀中，心中却对这份亲羡慕不已，貌似此刻她真的把自己当了完颜休歌，代替她享受着这份溺。缓缓地声音讲诉着这三年多来发生的事，当然，还是完颜休歌对其父亲说的那番话。只是，此时，是沐兮再次复述来。

    话说完了，原本以为祖母会与父亲一样心生怜惜，可是，老者却停住了一切动作，看不到她的神，只觉得她全木然。

    “祖母？”也许是沐兮以为老者睡着了，轻轻地唤着。

    “孩——”老人家在停顿了片刻后，带着一分不满地徐徐，“你从小都不会跟祖母说谎的。”

    沐兮一愣，诧异地看向老者，莫非是被拆穿了？有些失了底气的声音对着老者问：“祖母，您……您这是……什么意思？沐……休歌……没……没骗您呀！”

    老者不再说话，只是面上慈祥的笑容已然不在了。

    沐兮意识地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在心中唤着完颜休歌，“喂——快来，要怎么办呀？是不是你祖母看穿了？喂！快来呀！我要怎么解释？要不要实话实话？还是咬了就是这样……”

    在心中询问了半响，都没有听到休歌的声音，真不知她这人是怎么了，往往越是需要她的时候，越是唤不到她。沐兮也放弃了再次的叫喊，目光带着询问地投向榻旁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