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什么可怀疑的，世界上确实有很多相似的人、相似的特征，但纪萌以及纪萌的每一面，在他这里都是独一无二的。

    “五分之二。”

    “哟，回来啦。”

    秦方越谢的是张成无意的提醒，看到《恐怖决斗》，他想起还答应了汪英豪来家里打游戏。

    “二分之一。”

    可明明还是那么怕鬼，却说不怕了，是有什么必要呢？

    本已平静的心被汪英豪嘿嘿嘿得起来，再次需要转移注意力的秦方越在智脑上搜索“BIG胆”。

    要说对纪萌有多了解，秦方越有自知之明，相识十七年，纪萌的很多谜题依然不对他开放答案。秦方越对此有想法，但无芥，并且知纪萌不说谎，没有必要，宁愿沉默也不瞎编，他也不会追问。

    “我要三分之二。”

    这个猜想彻底让人冷静了。

    “成。六之前去，我给你远程开门，六之后就别来了。”

    【小胆的声音和诶嘿舞室牌好像。】

    汪英豪正打算骂秦方越铁公，一听这话品味来：“不对，你的有事的‘事’不是加班啊？六，家里，嘿嘿嘿，有什么特别的人要去？”

    “三分之一。”

暂停，他意识解释：“我就随便看看。”

    很快他就不是“有”在意了。

    晚上秦方越先到家，跨家门，家务机人慢吞吞过来，上的灯闪了闪，像在漫不经心打招呼，然后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响起。

    “三分之一。”

    秦方越稳住心神，多开几个视频。但他没能成功找到反面证据，只看到单机游戏里的BIG胆和《恐怖决斗》里的BIG胆行为模式相同，不是撞ID，看到老粉丝讲解BIG胆为什么玩恐怖游戏，以及一条没两个人注意的弹幕。

    清越透亮，带着少年，分明是他刻在心底的声音。

    BIG胆自己直播时，玩的都是单机游戏，游戏本没有变声功能，他也没有使用变声，秦方越随便开一个回放视频，瞬间就被无比熟悉的声音击中。

    从电话里得知游戏活动取消，作为补偿，自己可以去秦方越家拿果，汪英豪装作不舍地答应了，并立刻为自己争取好。

    秦方越不理会他的提问，但在电话挂断前，汪英豪听到了对面的轻笑声。

    就是为了拒绝他偶尔提的陪伴吗？

    秦方越正在想厂家的产品经理是不是脑有问题，犹豫要不要把这什么御换回普通的机械萝莉，机人伸手在他上停留几秒

    秦方越吃惊地看过去，就听机人继续：“跟你说声，家务机人系统自动升级已经完成，新增了儿童作业辅导、基本检等功能，‘家记录’功能一步完善，可以行表识别。AI人格目前是霸御，不喜就换，老娘不在意。”

    看之前那个直播视频上弹幕的意思，BIG胆自己也是个游戏主播。他在《恐怖决斗》里的反应，给人觉是个小朋友，这个小朋友很像曾经的纪萌，看到他的信息，秦方越有在意。

    但他现在怀疑自己的判断力。

    静止的画面上，“BIG胆”的字更加鲜明，秦方越视线在上面停留两秒，离开前拍拍张成的肩：“我也随便看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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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成受着肩膀上残留的重量，摸不着脑。

    有这把声音的人，真实地在恐怖游戏里害怕，真实地在克服害怕。秦方越能判断，那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