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谷南的声线冷淡：“你帮我跟他们家主人说一声，看哪天他们有空，我想上门拜访一趟。”

    更何况断掉的珍珠手链，田里居然没有链。

    他意识看了手里的珍珠。

    段依风站在客厅里呆了好几秒，才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迈开大步走向书房。

    段依风可不想凭空再现个谁跟他抢小人鱼。毕竟，也不是所有人鱼都能让段依风看得顺的。

    里安静躺着颗白的小珍珠。

    说完，就挂了电话。

    联系人显示段谷南。

    段依风伸手拿起盒，缓了好一会儿，才用拇指把盒挑开。

    他嗓有些发，一手杯，走到沙发边拿过手机，低低：“行了，知了，辛苦。”

    但转念一想，应该也不至于哪条人鱼都能把一个看上去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小家伙跟人鱼联系到一起。

    果不其然，书桌正中央端端正正地放着一个红木的小盒。

    ……珍珠？

段依风把外脱，一手把手机开了扬声后扔到沙发上，问：“找到了什么吗？”

    在家里睡懒觉睡惯了，他们还不怎么习惯早起的日，一个接一个的打哈欠，神懒散。

    “——不然还能是哪个裴家？”

    珍珠不大，白莹莹圆的一颗，看起来极普通，在昏暗的房间里却又仿佛闪着白芒。

    ……

    即便没有这颗珍珠，之前裴褚脆利落的否决在段依风看来也很有问题。

    “你跟裴家是不是有合作？”那的段谷南直接开门见山。

    段依风心漏了一拍。

    段依风阖眸取珍珠，指尖轻碾。

    于是段依风又迤迤然坐回了椅上，神放松了些许：“什么事？”

    哪怕事先就好了各设想，但当这一可能真的来临的时候……段依风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为人鱼，段依风当然能区分珍珠和人鱼泪的区别。

    “裴家？京城那个裴家？”段依风微顿。

    第二天中午。开学第一天，男生们在堂吃完午饭，结伴走在回教室的路上，踢踢石再瞧瞧草，都是一副神不怎么好的样。

    现在应该只有他发现了虞安安是人鱼崽。

    “喂。”段依风拧眉接起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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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段谷南回答，段依风又：“你人在京城吗。正好我这几天也有去裴家拜访一趟的打算，你要不一起？”

    段谷南跟裴家的联系不是很多，如果想要见到裴渊白的面，需要通过家传话，得到回复不知是多久之后了。段依风跟裴渊白的关系则还算不错，段依风扬了眉，也直接问：“你去裴家什么。”段谷南一心拍电影，裴家不怎么涉及娱乐产业，应该跟他扯不上什么关系才对。

    他隐隐有了不太好的预。

    他随手撩了把自己已经有遮睛的略黑发，准备先去倒杯喝。

    “诶，你们注意到新同学…

    段依风思索片刻，站起，想着去洗个澡收拾收拾再去找裴家谈一虞安安的事，手机屏幕先一步亮起通讯。

    “没找到链或者红绳之类的东西，”那边的工作人员：“但找到了一颗珍珠。不大，但泽形状都很完，已经托人放到您的桌上了。”

    这……虞安安应该就是人鱼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