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微微一笑，礼貌且疏离：“若无其他事，家便去了。”

    白玉等了一会儿，见他只是沉默不语地看着自己，便福了福，转开门离去。

    沈墨没有跟上去，站在原地，望着她也不回的背影，神渐黯，心有些窒，窒到隐隐在发疼。

    午时，客人陆陆续续到来，有携着女伴来的，亦有独自前来的。

    方塘榭已布置妥当，正中间一席，两旁各四席，每席摆张紫檀木方桌，每张桌铺着两锦垫。

    直到客人全到齐，便有人将他们请到榭，沈墨等人一榭，只见满塘的荷，红白相间，亭亭玉立，微风拂来，香气芬馥，果然赏心悦目。

    众人叙礼后，便安起席来，因萧成是主人，众人便推他坐了中间一席，萧成推却一番后方肯座，由白玉陪席。

    沈墨坐右列第一席，沈墨今日未曾带女伴，萧成便请了妙音坊的曼云伺候，这曼云容貌生得淑丽，段苗条，她与素蝶同为妙音坊的歌姬，不论才艺或是容貌，曼云皆稍逊素蝶一筹，曼云亦仰慕沈墨，只是沈墨更倾心于素蝶，因此与素蝶不大相投。

    不知是何缘故，沈墨近来与素蝶来往甚少，她在坊中也很少再听素蝶提及沈墨，她想两人大概是绝了，为此暗自窃喜。

    曼云此次能够在沈墨一席伺候，芳心不由，眉之间，难掩喜。

    因着方才在更衣室发生的事，白玉不由自主地看了沈墨一，他一派浅笑安然，优雅敛，已与方才的失态判若两人。

    眸不经意间瞥向曼云，曼云正痴痴地望着他，又扫视了席间的众多女，却见好几位佳人时不时地也往沈墨送上一秋波。

    白玉不由撇了朱，已司空见惯。

    时人品藻，沈墨大概就是那个标准，俊无俦，楚楚谡谡，再加上他温，贴微，便十分招女人喜。

    白玉收回视线，侧目凝望萧成，他明明如此英俊伟岸，还痴无比，怎就没女人喜？白玉不由得替他打抱不平。

    萧成察觉白玉切的视线，也侧目看她，与她刚一对视，不觉笑了，沉声：“你看我甚？”

    白玉没有移开目光，柔脉脉地说：“不知为何，觉得大人今日格外英俊。”

    萧成怔了，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她这句话，片刻才淡淡“哦”了声，然后却像是不好意思似的，与她错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