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受，正要过去劝解。

    白玉却忽然看向她，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她眸闪过一抹异，：“小蕖，你去把那个叫杏的丫鬟叫过来，我有事要问她。”

    小蕖不明为何，却又没询问理由，只答了句：“哦。”

    白玉又叮嘱：“记住，悄悄地把人带过来，莫要给李氏母女知晓。”

    小蕖跟在白玉边许久，人也变得机灵了许多，听到白玉的话，她忙，自信的保证：“放心姑娘，我一定不让她们知。”

    主院书房。

    沈墨坐于书案旁，随意翻看着书，然不他怎样着自己专注，却仍是无法忘怀方才与白玉争吵的事。

    将书本阖上，沈墨靠于椅背上，闭着，伸两指抚了抚眉，心中怅然若失。

    少顷，沈墨睁开，朝着门外喊：“来人！”

    书房旁边有间小室，沈墨在书房时，林立便会在里面候着，等待沈墨的吩咐，书房里的人只要一喊，这里面就会听见，此时，林立正歪倒在椅上打瞌睡，听闻沈墨的声音，蓦然惊醒，一嘴，慌忙过去。

    “大人，有什么吩咐？”林立恭立着，不由抬了，见他家大人神清冷，不复平日的温柔和，难不成是在怪他告诉了白玉他留在了程慧仪那的事？

    沈墨淡淡瞥了林立，见林立一副睡惺忪的模样，他在这里心烦意，他林立睡得倒是好，沈墨心里莫名有一丝不悦，沉声：“去把徐先生，我要与他商议事。”

    这大晚上的商议事，这不折腾人么。然而林立也不敢提异议，只能领命而去。

    于是睡得正香的许阶便被人从温舒适的床上叫了起来，胡披了裘衣，着一张困顿的脸，不不愿地去见了沈墨。

    “大人，您大半夜找我可是有什么要事相商？”许阶半眯着睛，一手撑着，虽然努力支撑着，然而已经快垂到了地上。

    “也不是什么大事。”沈墨微笑，林立送来茶，沈墨亲自端起，放到他面前，温声：“先生很困？先喝杯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