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红雪他们，“对了，方才与同来的那名女呢？”

    方才闹得哄哄的，店伙计一时也忘了那事，听闻白玉的话，连忙回答：“你那位同伴方才从楼梯上摔来，过去了，之后便被一个男人带走了。”

    白玉惊站起，薄怒微生，“你不早说。”

    想到红雪还怀着，白玉急得不行，哪里还顾得了见掌柜，吩咐店伙计几句话，便匆匆离去了。

    红雪安静地躺在床上，目光呆滞地盯着床帐，稳婆走了，丫鬟也去了，只有许阶坐在床旁边。

    比起红雪的冷静，许阶似乎更加激动一些，他弯着腰，双手痛苦地伸发间，始终缄默着。

    屋中烧着炭火，烘烘的，可是不知为什么，他觉很冷，从心由外的觉到冷，他的手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红雪的孩没保住，不，是他和红雪的孩没保住。

    稳婆将那小小的东西拿走时，许阶忍不住看了一，当时他的心说不是什么觉，仿佛很平静，绪一波动也没有，然而如今坐在这里，看着死气沉沉的红雪，一难以言喻的绪渐渐地席卷而来，压抑，难受，仿佛不能呼了一样。

    一开始他从来没想过要当父亲，红雪怀之后，他其实有些抵的，不过后来慢慢想通了，他年纪不小了，应该娶妻生了。与红雪说开之后，他有想过和红雪好好地在一起生活，也好了当父亲的准备，甚至慢慢有了期待。

    然而如今一切又回归到了原，不过回到原而已，可为什么他会觉得如此的失落与沮丧，仿佛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一般。

    红雪觉得肚很痛，她想动了动，可是全好像没了力气，听闻动静，许阶连忙朝她看去，见她蹙着眉，脸苍白，心微缩，连忙俯过去，手握着她的手，柔声问：“还疼吗？”

    听闻那温柔又小心翼翼的声音，红雪不由侧看了许阶，他剑眉地蹙着，眶通红，仿佛很痛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