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终究还是抛却了满腹的心事，个轻浅的笑容来：“多谢阿娘。”

    听到这声“阿娘”，程夫人有一瞬间的怔愣。不过她还记得有满院的人在，便很快收敛了绪，只是探手摸了摸程安的披散在背上的发，什么也没说。

    有一灼的视线突然投注过来，程家的女眷也都是习武的，程夫人一便察觉了。她扭看去，却发现是皇女殿只目光灼灼的盯着……她手里的另一个香？

    没错，程夫人准备了两个香，但另一个却显然不是给楚翊准备的。早几日程安便让人传了话来，说是端午要李霖一起陪皇女在京城游玩，恐怕无暇回家。程夫人准备香也只是也许他们回之前能有空告假回来一趟，于是替两个小辈都准备了，只是谁知皇女殿竟然亲自过来了！

    这位殿听说一直生活在冷，母亲也早逝了，恐怕没有人替她准备香吧……

    程夫人被楚翊的目光看得有些心，但奈何她只准备了这么两个香，如果给了楚翊，那李霖又该怎么办？他今天大抵是没有时间再回家了，而且这孩向来与阿捷好。

    一时间，程夫人觉得有些两难。

    李霖虽然很多时候不那么靠谱，但其实也是个善解人意的。他一就看了程夫人的为难，当即便冲她眨了眨睛，又拿目光往楚翊那里示意，显然并没有把这儿小事放在心上。

    无论楚翊有没有察觉到这些暗地里的小动作，她只是拿着期待的目光看着程夫人手里的香。直到程夫人拿着香走向了她，似是犹豫了一，便也替她挂在了腰带上：“不知殿要来，也不曾准备什么礼，这小小的香便当是个念想，还望殿不要嫌弃。”

    楚翊也伸手摸了摸，工致的香上绣线的针脚极为细密，显然也是废了心思的。她当即笑眯眯的谢：“多谢夫人，这个香我会好好留着的。”

    看得来，她这话说得真心实意，程夫人听了便也兴的了。两人又闲话了几句之后，程安也再次向母亲别，一行人这才离开了程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