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显然换了全，连今日穿的那双鞋都不准备要了。

    鞋都准备扔了，那么她今天带的饰……

    猫崽儿一跃从床上了来，她三两步跑过去跟在了程安后，然后把一双金的猫瞪得大大的，努力找了半晌，终于在程安的手里发现了程夫人今日给的那只香。

    “喵——”少年你要什么？！朕今天那么辛苦才保来的香，你不会要拿去扔了吧？！

    猫崽儿只觉得大事不好，一急之也不得那么多，又一个纵到了程安上，然后扒拉着衣服“嗖嗖”几蹿了上去。

    “小黑你要什么？”程安略微皱了皱眉。她今日穿得单薄，再加上猫崽儿如今大了，向上爬时弹的指甲勾着了她的，虽然不至于受伤，但多少有一些疼。

    “喵——”少年，香你不能扔！

    程安听不懂猫崽儿在说什么，却能看得她是在冲着自己手里的那一堆衣服在叫。于是她抿了抿，解释：“不是我的血，你放心，不过这衣服不能要了，我让人拿去理了。”

    小黑虽然傲，但向来算得上善解人意，但今天听了程安的解释之后，她却仍旧叫个不停。见程安不解其意，她站在程安肩，还拿那雪白的小爪去拍程安的胳膊。

    “你是……想要什么？”程安猜测着，但一看到手中那一堆血衣，她便又忍不住皱了眉：“这衣服不能留给你，得让人拿去烧了才好。”

    “喵——”谁要那些破衣服啊，香，香啊……

    猫崽儿急得都要炸起来了，也不如今自己的量已经大了很多，脆顺着程安的胳膊就一路跑了去，然后伸爪就去扒拉她拿着香的那只手。

    程安被猫崽儿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压得胳膊一沉，好在她常年习武练枪，手臂上的力量却是不缺，这才没让楚翊从自己的胳膊上掉去。不过经此一事她却也看了猫崽儿的意图，于是将手掌一张，果然便见着猫崽儿伸两只小爪，一便将那只香捞了怀里抱着。

    这香是程夫人今天才给她的，程安其实也很珍惜。但今天在宣德殿里，她第一次亲自手杀了人，而且全染血，便是这只香上也沾染了几滴血迹。她回来沐浴过后，便一直着这只香坐在床上走神，只是看着那沾染的血迹，心中总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