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那些藩王们就不可能看不老皇帝的用心，那么

    程安听完眉梢一扬，却是：“行了，八卦听完就算了，你可别牵扯。”

    似乎是太殿暗自了手，当初齐王亲自登门拜访，有意与程家结亲的事并没有传扬去。在京城的传言中，和宁雅郡主绑到一块儿的也一直是卫国公府那的那位小公。程安没与李霖说过，李霖也不知有这一回事，因此才有此一问。

大戏呢！我听人说，齐王、赵王和魏王都挨削了，齐王还直接被降了爵，变成昌平郡王了。”

    万寿节年年都有，虽然老皇帝寻常不会大办，但因为他们都在中，跟着楚翊也不止见过一次了。往年都是一派的风平浪静，今年难得大办一回，怎的还有人敢在万寿节的宴上惹事？

    李霖撇撇嘴，觉得程安这反应实在有些平淡，便也觉得有些无趣：“倒没什么，只是被秦御史参了，陛也没给置，只是让刑、大理寺和御史台彻查。”

    此刻程安依然不准备多言，听了李霖的话后只是眉微蹙，问：“与她有什么关系？”

    果然，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程安原本还有些漫不经心的表顿时郑重了起来。她给黑喵的手一顿，追问：“怎么回事？”

    说工尚书成天和石木料打，也就李霖会这么说，别说程安了，就是她怀里的黑喵都忍不住翻了个白。不过只是两人这寥寥数语，楚翊也听来了，即便是李霖这个看起来不靠谱的，也从今日的事里嗅了不同来，并且知明哲保。

    八卦这事，自然是要有人一同分享才有乐趣的。李霖见着程安追问，顿时眉飞舞起来：“你还记得我们月初去茶山踏青时，遇到的那个宁雅郡主吗？”他说完顿了顿，想起什么似得又补了一句：“对了，上回齐王去重华殿拜访太殿，咱们殿还招呼着那郡主去小园逛了一圈儿呢。”

    程安看他一，默默地摇了摇：“郡主不可能走不稳，更不可敢摔了寿桃。”说完顿了顿，又问：“那赵王和魏王呢，他们又怎么了？”

    李霖听程安还记得，便不再多解释，开便：“听说今日齐王献上了一对龙鱼，风正盛。那宁雅郡主想为自己的父王锦上添，便又献上了一只玉雕的寿桃。那寿桃好，可惜这位郡主居然没拿住，大广众之，在宣德殿上生生摔了一跤，把那寿桃也摔成了七八……”

    说到这里，谁都能明白齐王为什么会被降爵了，甚至很多人当时都觉得降爵这个罚都是老皇帝网开一面的结果。不过李霖说完之后，却是“嘿嘿”笑了两声，问程安：“安，你信这是意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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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霖有些无奈的看着程安，幽幽：“这些大人的事，我掺和得去吗？老在工混的好好的，成天就和些石木料打，哪家藩王有事儿他能被牵扯去啊？”

    两人虽然都只是伴读的份，尚未朝，但以他们的而言，踏朝堂也只是早晚的事罢了。所以李霖有事没事的就会去打听一些朝中的事，程安也会用心去听。偶尔休沐时李霖回家一趟，再回来时带给程安的消息还是连楚翊这个正被太教导政务的人都不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