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便径自坐，将整个都沉了中，只了脑袋和那只受伤的胳膊。

    夙愿得偿加之心火的楚翊毫不介意，颠颠儿的就跟了过去。之前去池边拿的布巾还在她手上，于是她举着布巾就往程安上凑，随说：“也不知你今日杀了多少人，看看这一血迹，若是回去栖云轩你那浴房里洗，也不知要换多少回才够。”

    说话间，楚翊手里的布巾已经落在了程安的脖颈上，沾着轻轻拭。布巾过，带起一片浅红，没一会儿功夫，那的雪白布巾便是红了一片。

    程安闻言却是心微动，她抬，却不防一就撞了楚翊透着火的眸里……

    两人对视着，楚翊突然抬手抚上了程安的脸颊。程安眸光微闪，本能的想要退缩，不过还没等她动，楚翊便：“别动，你脸上也沾了血。”

    程安迟疑了一，果然没有再动，楚翊便伸手将她脸上沾染的血迹渐渐拭去。原本透着些许狼狈的面容再次恢复了往日的俊朗，楚翊看着这张自己极了的脸，微微前倾，在察觉到程安有后退的意图时，她索臂一伸，勾着对方的脖把她拉了回来：“你躲什么？”

    两人间的距离很近，近得仿佛只要微微倾，就能贴在一起。

    程安的心得有些不正常，她微微偏躲避楚翊那透着灼的视线：“没什么，只是我上血腥味儿重，殿向来好洁，还是……离远些比较好。”

    楚翊轻哼了一声，没有回话，却是微微松开了勾着程安脖的手。倒不是她真嫌弃对方上的血腥味儿，而是不想早早的就把人急了。

    松了手，楚翊拿着布巾继续替程安拭着上的血污，只了三两，程安便有些不自在的住了那布巾：“殿，我自己来吧。”

    楚翊眉梢微挑，竟是没有拒绝。

    程安拿过那条布巾刚送了气，却突然觉到楚翊那纤细柔的手抚上了她的后背轻轻磨蹭，惊得她脊背一，差儿起来，当即大惊失的喊：“殿你什么？”

    楚翊一脸理所当然的：“替你背啊。”说话间，她的手还继续在程安后背上磨蹭着。

    这明明就不是背吧，这是……作？勾引？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