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年的同窗，可谓朝夕相，必然不错……

    然而程安听了程老夫人的话后，却是一气顿时憋在了心，脸来来回回变了好几次，觉别提有多怪异了。然后她定的摇，打消了程老夫人那诡异的猜测：“不，祖母，李霖只是好友，我不可能喜他的！”她说完一顿，终是：“我不喜男，我喜的，是女。”

    在曾经那些岁月里，严厉的祖母就仿佛压在程安上的一座大山。她谨言慎行，不敢在程老夫人面前丝毫违逆的意思，为女喜上女这样大逆不的事，她可以对程夫人坦然承认，却断不敢在程老夫人面前说来的。

    可是这一次回来，她发现祖母真的老了，她曾经的威严仿佛都消失在了这一场大病中。而她，也已经割舍不对楚翊的了，所以她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把这句话说来了。

    程老夫人闻言沉默了许久。其实如果没有发生程潜这件事，将来的某一天，程安终究是要成婚的，而她着男的份，成婚的对象也必然是女。她只是没有想到，程安有一天会对她说，她有喜的人了，那人还是个女人……

    程安说完那句话，心便有了一解脱般的释然，还有一无法言说的诡异满足。她不再去看程老夫人的脸，只跪在地上低着，等着祖母最后的判决。

    这一等，便是许久，就连程夫人也担忧的跟着程安跪了来，她就跪在程安前，带着些焦急的说：“阿捷只是一时糊涂，都是儿媳教导无方，母亲切莫生气怪罪。”

    程老夫人如今虽然病重，但这些年她在程家积威甚，程夫人最怕的就是她了。她还记得程安幼时有一次贪玩耽误了练武，程老夫人不顾她年幼，拿起藤编就行了家法，那一回程安在床上足足躺了十天。此刻她怕程老夫人再生气责罚程安，便再顾不得自己的那想法，忙跟着跪求。

    程安抬看了挡在自己前的程夫人一，心里有些。然后她便伸手将程夫人扶了起来，说：“娘不必如此，我也并不是糊涂。我与她许过终，便不会再负她！”

    程夫人闻言咬了，看着程安的目光哀哀戚戚的，简直要哭来了——她可是知程安喜那人是谁，如今两人都许过终了，对皇帝陛始终弃什么的……别说是如今的程家了，就算是程远还在，程家最鼎盛时，也绝不敢这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