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移到了颈侧。

    程安一就反应过来了，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神间尽是不自在。

    昨夜最后虽是盖着棉被纯睡觉，但之前确实折腾了一回，今早程安和楚翊的上都没少留印。而且楚翊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她脖上很是留了几抹红痕，衣领本遮不住，她只好披散了些发来遮挡。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也无济于事？

    程夫人确实看见了，可这事她真不知该怎么开才好，楚翊的份甚至让她连开谴责不合礼仪规矩都不行。末了，只能叹气，转走了。

    程安也觉得尴尬，见着母亲离开，心暗自松了气，然后捂着脖回了自己的小院儿。

    之后的几天程安都没有门，楚翊不知是不是又被什么政务绊住了，也没再找程安。至于其他人的邀约，程安统统推拒了，便是连自己小院的院门都没，习武都改在自己院里了。

    如此过了几日，程安上的印才算消净，闭门谢客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得了闲，程安便又想起了之前时的那个念。她是个雷厉风行的人，想到了就会去，就像当初答应过楚翊替她梳，得空她就去学了，若不是这几日不方便门，她早就着手去了。

    至于怎么……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当然是看书啊！

    程安很清楚，这事是不能请教旁人的，再亲密也不可以，所以她准备找两本书来自学！于是闭门谢客之后第一回门，程安没应任何人的邀约，独自一人就奔京城最大的书肆去了。

    京城最大的书肆名曰博文阁，是一栋独立的二层小楼，阁藏书无数，除了书籍也卖些文房四宝，但凡是这京中的读书人，就没有不和博文阁打的。

    博文阁程安也来过，不过不是为自己买书，而是纯粹陪小伙伴来的。那时她顺手也买了一本，不过到如今都已经不记得那买来的书是什么了，应当早已束之阁了。

    再来博文阁，这里与当年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远远地便能看见许多书生打扮的年轻人，有的人抱着新买的书本，有的人抱着笔墨纸砚，也有的人两手空空没有斩获。

    程安站在博文阁外，抬看着那大大的金字招牌迟疑了一，终于还是端着张一本正经的脸，和两个正在讨论文章的书生一起去了——去找小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