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复杂的看着楚翊，不知该如何反驳。相较于思琴和知棋，其实程安和楚翊才是一类人，哪怕她们曾经各有苦楚，但她们生来所的阶层就与这些卑微之人不同，所以说到底，程安其实也无法同受，只是德和教养告诉她这样不对。

    “可是你这样也太……太胡闹了！”哪有人会迫别人这事给自己看的？！

    程安的脸又涨红了，这事儿怎么想怎么别扭。她不需要听楚翊解释，更不想留在这里面对思琴和知棋徒惹尴尬，于是果断开：“陛，臣不适，先行告退了。”

    说完这话，程安也不回的走了，脚速度快得仿佛有鬼在追。

    楚翊有些傻了，不知为什么最后会闹到不而散的地步。她走了几步想要去追，却又觉得好像没什么追的必要，于是刚迈院门她便又停了脚步。

    “主？”安义等了片刻，见楚翊呆呆的站在院门半晌没动，终于忍不住开喊。

    楚翊眨眨，回了神，程安早走得没影儿了。她回看了一，那被程安关上的房门依然闭着没被打开，也不知里面那两人如何了。

    “走吧，回。”楚翊说了一声，迈开了步，接着吩咐：“留个人在这里等着，把卖契给那两人，送她们离开凝香阁……如果她们开相求，就再帮她们找个地方安置吧。”

    楚翊原是没有想这么多的，她为帝王，是最至无上的存在，所有人为她付都是应该的。更何况她已然给了好，便不觉得亏欠了思琴和知棋什么，所谓人所难，不过是因为给的好不够罢了。可是程安的反应让她有些不安，于是迟疑了一番，她还是另外又给了其他弥补。

    其他人自然不知皇帝陛在这片刻间的心思百转，他们只需要恭敬的应，然后半儿折扣不打的执行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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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安回了家，走了这一路，脑里还是糟糟的，一会儿是思琴和知棋缠绵的模样，一会儿是楚翊的那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搅得她有些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