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翊凝视着那双棕的眸，回答了程安的话：“大约是因为你得足够好看，也足够温柔吧。”

    这样的答案显然是程安始料未及的，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复又觉得这样的动作有些可笑，便收回了手，奇怪：“我……温柔吗？”

    程安记得的，是楚翊那些年的另相待，还有自己的欺瞒和再三避让。她自知这一段因为自己的避让，从来都是楚翊主动，却实在想不自己曾为她过什么，值得用上“温柔”这个词。

    楚翊却不解释，只抬手抚上了程安俊的侧脸，说：“你很温柔，只是其他人不知罢了。”

    这样的说法让程安脸上忍不住有些发，总觉得楚翊这是屋及乌了。可正是因为这样的屋及乌，反倒更加让人动容，因为这说明对方已经喜上了自己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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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霖又被皇帝陛单独宣召了。

    这在外人看来，是极大的荣，若不是有那几年伴读的谊，他这样品阶还不的小官，本没有可能会被皇帝陛单独召见。然而只有李霖知，这样的宣召八成没好事儿，尤其是在他见过程安，并且无遮拦的说过一些话之后……

    果然，再一次见面，李霖见到的又是皇帝陛的臭脸，而他唯一可以安自己的是：那几年的谊到底不算作假，皇帝陛脸再臭，也没真对他喊打喊杀过。

    “臣李霖，拜见陛。”李霖苦哈哈的躬行礼，觉得自己今后几天的日不会好过了。

    楚翊每回私里见李霖时，都是一副没好气的模样，这回自然也不例外。她瞥了李霖一，然后直接开问：“安回来了，你们也见过了，你都和她说了些什么？”

    李霖闻言就炸了，虽然他早知这两人好，特别黏糊，可也没想到程安卖兄弟卖得这么脆啊！对这楚翊，他也不敢说谎，只好陪着笑脸：“啊哈哈，我也没说什么啊，就说陛您这两年一心一意的等他，让他明白您的好。”

    楚翊闻言不置可否，淡淡：“还有呢？”

    李霖的额角冷汗，期期艾艾的，好半天才：“还有，还有就是和他说了，这两年京城有多少人心慕陛，也……也是提醒他珍惜呢。”